于利益,只要两人相安无事,她就觉得烧高香了。
反倒是方洛,自从上次见过自己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霍擎苍看着林幼希若有所思的样子,上车前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在笑自己得逞了?”林幼希克制不住心里的火气,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得逞?天底下的事情没有我做不到的,你不过一只小蚂蚁,我想做什么你挡不住!”霍擎苍呛声,恢复了冰雕脸,刚刚亲民的那一面已经荡然无存。
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撕裂,隔着千山万水。
林幼希心里自嘲,他已经不是过去的霍擎苍了,自己也不是过去的林幼希,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一只蝼蚁,他看自己不顺眼,捏死自己罢了。
心里的凉意如涟漪一般一圈一圈地扩大。
“我现在一无所有,我说我要离开,你偏偏不让,霍擎苍,与你相比,我没地位没身份更没有钱,你心眼小得容不下一只蝼蚁吗?你难道想让我死掉你才开心吗?”
林幼希蹙眉,她一退再退,他一逼再逼,他究竟想怎么样?
“对,林幼希!”他长腿从车上移下来,走到林幼希面前,俯视着她,继续说道:“我容不下一个已经脏了的蝼蚁!”
“羞辱我你很开心?霍擎苍,你已经有了方洛,有了安晴晴,你究竟想怎么样?”
林幼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女人就是女人,只会受情yu的控制,你敢说在希尔顿酒店你对我没有感觉?那天,你的身体湿润得一塌糊涂”霍擎苍玩味地看着林幼希,拉长了声音。
“你想怎样?”林幼希的身子骤然一僵,“你明知道我对红酒过敏,我是在晕倒的状态下才才被你”
林幼希说不出话来。
“所以,不管是不是我,只要是男人,你都有感觉是吗?”霍擎苍逼近,眸色跳动着两簇火苗,浑身上下尽是寒意:“与其让你在别的男人身子下夜夜承欢,不如做我的女人,我给你一夜六千,比街上的站街女价钱高出十倍!” 一夜六千块?
仿佛是一碗炙热的油浇在林幼希的心上,滋滋地生痛。
从遇见霍擎苍到现在,他无时无刻不在羞辱她,这一次,痛到骨子里,浑身筋骨都在抽搐,原来真有一种痛能痛得骨缝里。
她再也无法淡定了,眼泪迅速地涌到了眼眶中,浑身在轻轻发抖,眼泪克制不住滚落下来。
“霍擎苍,你怎么能这样过分,我是戏子不假,可我不是婊子,不是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凭自己的能力吃饭,不贱卖自己的尊严,不贱卖自己的肉ti,霍擎苍,你这样欺负我,你的良心能过得去?”
林幼希表达着愤怒,脸上的妆容被冲成千沟万壑。
不远处有人在拍民国戏,有群众演员走来走去,更有游客在导游的带领下参观影视城。
路过的人吓了一跳,不自觉地说道:“这是在演现代戏吗?演得真投入!”
“良心?”霍擎苍语言如刀,字字戳心,他薄唇微动,“林幼希,五年前,你的良心去了哪里?我们的孩子尚未出世就被你谋杀了,你这个毒若蛇蝎的女人,就为了那一百万?林幼希,你现在的痛苦不算什么,我要让我和孩子的痛加倍还你身上,直到我觉得够了那一天为止!”
林幼希的下唇咬出血来。
念念的事情她不能说,如果说出来,念念就成了霍家的长孙,以霍家的势力,她们母子彻底要生离死别了。
“霍擎苍,与其这样不如给我一刀来得痛快!”大颗的眼泪落下来,来不及擦,汹涌成河。
“你想得美!”霍擎苍死死地盯着林幼希,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真有这样一把刀,必须是一把钝刀,一点一点地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