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小帅的意外程度可想而知,就连刚刚回到宿舍的小光和严松都被他的喊叫声吓得六神无主。
他跑到我床上提着臭烘烘的袜子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我故作镇定地捏着鼻子推开他的手说:“你可别冤枉我,天地良心。”
“是不是你干的自己心里有数,”他威胁道,“非要我动强的你才肯招供,到时候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我不停地摇头道:“绝对不是我做的,我对天启誓,再说我还没有愚笨到拿自己的袜子行凶留下罪证。”
被我这么稀里糊涂地解释一番他顿时失去主意说:“听起来有点道理,不过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定是你,”他指着睡在床上的小光和严松道,“他们两个人彻夜未归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既然你心里指定是我干的,那就是我干的,你想怎么样就直说。”我也懒得与其争辩,抱胸在前问道。
他脱掉脚上的袜子送到我面前道:“我要以牙还牙。”
我趁他不备钻进被窝道:“你赶紧下去,我困死了,懒得跟你逞口舌之争。”
“今天非要你偿偿我袜子的滋味,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说完他把我从被窝里面揪出来把袜子往我嘴里塞。
眼见袜子离我越来越近,我别过头抢来道:“我自己来,不劳烦你亲自动手。”
他笑得前仰马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袜子塞满他的嘴巴,在他未反应过来之前我裸着身体跳下床夺门而逃。
冷风像千军万马向我扑面而来,我哆嗦着跑到隔壁宿舍借了一身衣服穿在身上,蓬头垢面地走出宿舍楼。
买好早饭我乖乖地来到黄依依的宿舍楼下,等了很久她才和舍友有说有笑地一起下来,视若无睹。我厚颜无耻地把热乎乎的奶茶和包子递给她说:“别气了,对不起。”
她推开我的手骂道:“神经病。”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是她第一次骂人而且还是骂我,心里郁闷万分,更多的是痛心,未料到那个曾经深爱着的我的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了。
我呆若木鸡地站着,路过的美女都对我指指点点,不知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词语,难不成昨晚天那么黑她们也能看清楚我是的模样,简直不可思议她们的眼力见。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依依早就下来了。”小茜见到我走过来问,还是她深知我心,人生在世能得几个知己,只身一人在外地漂泊流浪,心里总是悲哀大过喜悦。
我搔搔脑袋笑着说:“我早就看到了。”
“她还是不理你?”小茜迷茫地问道。
“她说我是神经病,你说说我到底是不是神经病。”我抱怨道,不知道有多少女生羡慕这样的深情告白。
“你确实够神经的,”说完小茜也笑嘻嘻地离开了。
我随手拉过一个女生将手中的早餐递给她说:“美女我请你吃早饭。”
她惊讶地看着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缘由我撒腿就跑,希望她别误会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是这样做应该谁都会误会。
我坐在教室里把玩着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她,不过这次我并没有收到一条只属于我的回复,我抱着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心态再发,她还是不理我,于是我又发了一条,这次她终于回了,只是不是平时的‘恩’字而是‘神经’两个字,难道最近这两个字转性了?
她都三翻五次地表态和我分手,我强留还有什么意义,不就是一个女人,天底下多的是,我又何苦折磨自己。
“忆风我好爱你,忆风你抱抱我,忆风”看到跪在地上的黄依依我哈哈大笑。
“你在发什么神经,”小帅叫醒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