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不去思念她的温柔,是那么地令我神往。虽然我知道这份感情会夭折在不久的将来,可是我还在继续着,上天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让我如此痛苦地活着。
那晚喝多之后我们是怎么走回去的一点印象都没有,这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还是少沾为妙。
半夜吕飞忽然掀开被子喊道:“热死了,你怎么还流口水,跟个小孩子似的。”
我擦干嘴角的口水摸索着打开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快去帮我倒点水来,”他把我推下床说道。
我昏昏沉沉地来到楼下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端上来,递给他道:“昨晚我们是不是又喝多了。”
“我怎么知道,”吕飞语气略显烦躁,喝完水又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三更半夜我也懒得去追究事情的始末,全身乏力地躺下。
闹钟不知响了几遍,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我用脚猛地踢醒他道,“快点起来。”
他疼痛地叫了一声,懒洋洋地坐起来,揉着双眼道:“几点了?”
我把闹钟丢给他说:“自己看,是不是你关掉闹钟的。”
他闭着眼睛看了一眼,把闹钟丢在一旁,不急不慢地穿起衣服。
“你能不能麻利点,磨磨唧唧像个女人。”我催促道。
“你总得让我缓冲一下,”越说他越来劲,我恨不得把他吊起来鞭打一顿。
“待会路上你快点开,”下楼的时候我小心地吩咐道,“但是千万要注意安全,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反正都迟到了,你还急个什么劲,”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懂什么,做人千万不能得过且过,”我教训他道,“说不定这会赶到学校还有得救,要是被逮个正着又不知会有什么恶果。”
“你这样活着到底累不累,”他不厌其烦地问道。
“只要你们以后别让我再出去喝酒,我肯定活得自在,”坐上车第一次自觉地带起头盔,一来这样比较安全,二来防止别人认出我来。
来到教室刚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问陈皓,“班主任来过没有?”
他指着手表道:“看看几点了。”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在座位上,不晓得这是第几次迟到了,仔细想来最近迟到成了家常便饭。
“你马上就要过生日了,难道不请我大吃一顿?”政治课结束后老师前脚刚迈出门陈皓就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难以置信地注视着他,除家人之外他是第一个记住我生日的人,真想抱着他大哭一场。
“什么时候?”小茜好像长了一副顺风耳,这么小声而隐秘的对话她都能听到。
“明天之后,”对于生日我向来是不重视的,每年都要破费请同学吃饭玩乐,除此之后它更像警钟一样提醒自己又长了一岁。
“后天你过生日?”阿禾转过头问道,“你怎么不早说。”话里满是责备。
我羞怯地道:“只是小生日不足为道。”今年和往年的区别无非就是我成功地自以为脱单了。
“你准备怎么过?”阿禾问道。
“先出去大吃一顿,”陈皓提议道,“然后再去k歌。”
“吃饭可以,但是不许喝酒,喝酒也可以,但是不许闹事。”现在提到酒就来气,年纪轻轻的不知被酒伤了多少回,提酒丧胆。
“全都听你的,”陈皓摆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让我们吐出了隔夜饭。
“后天晚上你约唐晋和秦苏他们一起出来吃饭,”课间操的时候我把吕飞叫出来说道。
“什么事情?”他问道。
“一直以来都是你们请我吃饭,庄家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