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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来还未来得及穿衣便打开窗户看天气如何,老天爷待我还不错,天空格外地晴朗,万里无云。

    下楼洗簌后看时间还早便亲自动手下了一碗面条,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妈妈来到厨房看到我问:“放假怎么不多睡一会。”

    “出去有事。”我回答道,“这个月的零用钱快没了,能不能预支一下。”

    妈妈从口袋掏出零钱递给我问:“你生日就要到了,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什么都不想要,”我美滋滋地接过钱一张一张地数着,“年年都过生日一点新意都没有,还不如不过。”

    “转眼你都十九岁了,我们也老了,”妈妈哀叹起来,想起以前的生活不禁又是一番热泪盈眶。

    我出生的时候还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那个时候的生活还是比较清苦的,衣食住行相比于现在还是有着天差之别,虽不至于饿肚子,衣衫褴褛,但是一年也只有春节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美食,穿上新衣服。人总是喜欢去回忆以前贫穷的日子,却不愿意去享受现在的美好,这个在上一辈眼中就是忆苦思甜。

    父母是标准的旧时期的农民,没有学历,但是有眼识,相对于那个年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苦大众,他们还算有一技之长。

    在我的印象里,爸爸一直在外地上班,直到我上了初中才回来,妈妈在家里又要照顾我,又要做点杂活补贴家用,特别是在农忙的时候像男人一样去承担家里的农活,或许那个时代的女人和现代物质型的不是一类人,在他们身上任劳任怨这四个字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们唯一的心愿便是三餐吃饱,不要苦了孩子。

    老家的房子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变,几乎和我的年龄一样,接近二十年的历史了。很古老的三间瓦房,旁边带着一个矮半截的厨房,土灶台,期间断断续续地加盖了两间,屋内简单地装修了一下,由原先的泥地到水泥地再到地砖,吊顶,虽然后来我求学在外搬到城里来住,但是每当迷茫的时候只有那里才给我家的感觉。

    年少的我特别缺乏安全感,喜欢粘着妈妈,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对于她来说或许仅仅是一种信仰,灵魂深处孤独的一种慰藉,而我记忆最深的却是生与死的归宿。我常常坐在妈妈的旁边,她一边烧火做饭一边教我唱诗歌,祈祷,祈祷生活一路平坦,祈祷困难迎刃而解,祈祷我们都可以长命百岁。所以那个时候潜移默化地加剧了我对死亡的畏惧,乃至于现在虽然接受了唯物主义的教育,但还是会常常思考人死之后的种种。

    我记得以前还写过一段回忆家乡的小诗:

    等到老去的那么一天,

    我能否守在你的身边?

    家乡的梨花依旧绚烂,

    丢失的只有我的童年。

    时间是一剂苦口良药,

    抚平你们悲痛的伤口。

    我祈求上苍留点时间,

    只想悄悄地告诉你们,

    我未曾离去,

    一直停留在记忆里。

    不舍,

    还有思念,

    都将是我重生的勇气。

    某一年,

    我们再次相遇,

    你还是你,

    而我又回到了童年,

    家乡的梨花一如初时。

    本来和阿禾说好十点见面的,我却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无聊的时候我看着过往的行人,他们无一不在为了生存而辛苦着,人生在世究竟所为何物?

    等阿禾到的时候我全身已经被冻得失去了知觉,我搓着双手,颤抖着嘴唇问:“准备去哪里玩?”

    她穿着粉红色的呢子大衣,平时束起的头发放了下来,略施粉黛,露出迷人的微笑道:“这里离书店比较近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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