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到这一天,辰战总是心情烦躁,因为三月三是清明节,辰战来到山谷第二个年头清明节的时候,请求过师父武天河带自己去辰家村祭拜一下,不过武天河拒绝了,说是武道未成,不要分心。
“轰咚”在湖心岛亭子旁练功的辰战,对着眼前宽阔的湖面一拳砸去,五丈之外水面凭空炸起,强横的内力余劲不消,向前串去,掀起几朵浪花才消散。
再过半年辰战就十五岁了,如今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屁孩,身高五尺半,身形均匀。
面色坚硬,眉毛如同利剑斜挂,尽显胸中的凌云之志。眼睛炯炯有神,眼中不时闪过一起精芒,头发在顶上盘扎一束,随性的洒落在背上。
身穿一身宽松的练功袍,稍显稚嫩的脸庞已盖不住那股逼人的英气,辰战虽才十五岁,但大部分人看到都会把他当着大门大派,世家达门的青年俊杰。
“辰战哥哥,吃饭了。”武怜雪在走廊边喊道。如今的武怜雪也是女大十八变,如果说过去七岁的武怜雪是个美人胚子,那么现在的她就如同这春天的鲜花一般开始绽放属于她真正的美。
辰战一进客厅就看到一桌子的菜,还有两碗白米饭。武怜雪正坐在凳子上等他,武怜雪一直都是一身雪白色的衣裙,看到辰战不由抱怨道:“辰战哥哥,怎么来得怎么慢?”
“我哪里知道师妹你这次做饭这么快就好啦?”辰战扯淡着。
“哼!雪儿哪次不是做好饭菜才叫辰战哥哥你来?辰战哥哥你多吃点,我今天炖了一只龟汤给你补补,爹爹不在,这里就全部交给你解决啦。”武怜雪狡黠的说道。
“啊?这么多哪里吃得完?”
“吃不完也要吃,爹爹可是叫我多做点补血气的肉食给你吃。雪儿就喝点汤就好啦!这只大乌龟辰战哥哥你要全部吃完,因为这是雪儿用心做出来的。”武怜雪将沙锅推到辰战面前,说道。
“这种乌龟煲汤老实说不适合我们吃,应该给师父吃才对。”辰战揭开锅盖,一边用勺子舀汤一边说道。
“辰战哥哥你在骂爹爹对不对?”武怜雪见缝插针的反问道。
“师妹,这话从何说起?龟汤是大补之物,对于师父这样上年纪的老人而言,是很有必要的。”
“爹爹,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武怜雪看着门外的问道。
“铛”辰战手一抖,勺子掉进沙锅里了,缓缓转过头去看门外,结果什么都没有。当下苦笑看着武怜雪说道:“师妹,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
“嘻嘻”看着被吓到的辰战,武怜雪开心的笑了。
辰战无奈摇了摇头看向武天河的凳子,每到清明节武天河都会消失,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在空幽谷的中部,有一座独立出的山峰极为显眼,这山峰就像一根竹笋般挺拔,高约百丈,笔直陡峭,周围寸草不生。而山顶有方圆数十米大小,此刻这山峰上屹立着一道人影,正是武天河。
武天河面前有两块石碑,左边的一块墓碑上面写着“君苍生壁连君夫妇合葬之墓”,而右边的一块墓碑上面写着“爱妻钱怡爱女武尘雪母女合葬之墓”。
武天河面对两块墓碑,一动不动。既没有伤心难过的神情也没有后悔愧疚的表现,既不烧钱也不上香,如同一尊雕像一样看着两块墓碑。
良久,武天河神色微动,似乎从回忆中苏醒过来一般,他走到右边的墓碑前,伸出颤抖的右手,抚摸着墓碑。
之后又来到左边的墓碑前,深出右手想要触摸墓碑,快碰到的时候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挡住一般,武天河又把手缩回来,从墓碑前方的石台上推开烛台,里面居然有两个陶瓷罐,武天河将它们拿出来放在石台上。
看着石台上的两个陶瓷罐,武天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