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乌斯兰又一次被打翻在地,这一次不仅被大吽这伙混混侮辱,还引来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的唾弃。
群情激奋之下,朱三等一干捕快也不好多加干涉。
“这厮是在故意找茬。”
许褚发现了问题,这个叫大吽的混混殴打乌斯兰不是仗势欺人那么简单,他是故意找茬在整治乌斯兰。
王攀跟他打过架,后来又成了好兄弟,关于王攀跟乌斯兰的恩恩怨怨,他有所耳闻。所以当他得知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乌斯兰时,他全无一丝一毫的同情。
他这么说只是基于一个理性的判断,另外就是对弱者本能的同情。
李轨嗯了一声。
许褚身边的两名精壮卫士就出手了。
三拳两脚将大吽和他的同党们打翻在地,并像拖死狗一般拖到了李轨的面前。
大吽一脸的戾气在李轨卫士的拳脚下被碾的粉碎,此时的他乖巧的像条哈巴狗。
“为什么打她。”
“我——她撞到了我,把我衣裳弄脏了,我生气。”
“不说实话是吧。”
以暴制暴有时候的确很有效,顶端包铜的硬靴子踹在肋骨上的滋味,这混混绝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他蜷缩在地上,像条脱水的虾。
“我说,我说实话,是母老虎不想她活,我们是看在老李的份上才……我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滚。”
几个横行街头的混混屁股尿流地窜了。
“谁是母老虎?”
李轨问他的助手,助手们面面相觑。
连“地头蛇”张辽也不知道。
“你过来,我问你,谁是母老虎?”
这话说的极不客气,甚至可以说极度无礼。但老油子朱三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跑过来了,公仆态度好的不像话。
“回几位问话。咱们这北关有个彩凤街,街尽头有个生肉铺子,老板姓李,他娘子姓熊,为人彪悍,街坊们就送了她一个绰号,叫‘母老虎’。”
李轨嗯了一声,对朱三说:“她伤的不轻,烦劳你派人把她送回去。再去跟那个‘母老虎’说一声,做人不要那么霸道,要给人留活路。”
朱三恭敬地应道:“我这就去办。”
一时招呼徒弟们找了个担架,把乌斯兰送回了家。
因为母老虎放了话,城里没人敢租房子给乌斯兰,她只好暂时寄居在北街口的道观小偏房里,家徒四壁,除了墙角的缸里还有点凉水,真没什么好招待的。
一个四五岁的女儿,浑浑噩噩的,坐在廊下跟一只小雏鸡玩儿。
几个人白忙了一场,什么都没捞着,心里就都很不爽。
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嚷着。
朱三嘿道:“你们一帮小屁孩懂什么,单看那几个人的气度就非是一般人。大吽那厮虽然讨厌,但手上功夫还是有一点的,你们自问谁是他的对手?但比那两个汉子如何,不沾手就被人甩了两个大跟头。能用此等高手做护卫那岂是一般人?最近上面来了一位贵人,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众人悚然。
小九结结巴巴道:“听人说来的是当朝李丞相。”
小幺喜道:“我听人说李丞相年纪不大,你们说会不会是刚才那位贵人?”
小九道:“那不会,丞相出巡地动山摇,那是多大的动静。”
朱三道:“行啦,即便不是丞相,也可能是丞相身边的人,哪个都不是好惹的,他们吩咐的事,谁敢不听招呼?”
众人这才释然,果然是给当今丞相或丞相身边的人办差,那就不算什么啦。
“师傅,这怕不能吧,那个叫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