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浑球!”
在虎侯的大力抽射下,小老虎也只能认栽。
“臭小子,连你爹都杀,属狼的吗?”
“他,他不是我爹,我没这样的爹。”
司贵跌了个跟头,额头撞了个大包,嘴角流血,被两名卫士死死按住,但他丝毫不屈服,咆哮道:“他不是父亲,他是坏人。他不是父亲,他是坏人。他不是父亲,他是坏人。”
气喘吁吁,像头暴怒的小老虎。
众人扶起李轨。
大汉的丞相今天真是颜面扫地,先是被他娘子用马鞭抽,然后又被儿子顶翻在地,搞的灰头土脸。
这事怎么了呢,众人一时都没了主意。
李轨微笑着掸了掸身上的土,捡起“小老虎”跌落在地上的匕首,捧在手心看了看,走了过去,示意众人放开他,然后把匕首掉了个个儿还给他。
四下里悚然一阵骚动。
这个小鞑子,哦不,丞相的公子,野得很呢,万一他……
许褚和胡图也如临大敌,一起遮护在李轨的面前。
李轨淡淡一笑,拨开两座山,把匕首递在司贵的手上。
司贵握在手里,低着头。
李轨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拉他。
众人惊呼一片,欲要隔断李轨,却被李轨用目光制止了。
“贵儿,你退下。”
竹玛走上来把司贵拨到身后去,却暗中夺过司贵的匕首恶狠狠地扎向李轨的胸口,口中咆哮:“负心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只扎了三刀,人就被卫士扑倒按住了。
胡图持盾遮护住李轨,石水纵身扑倒了阿吉;
众武士刀剑出鞘,张弓搭弩,如临大敌。
许褚分开众人走到竹玛面前,一只脚踩住她的背,高举短戟,准备刺杀他。
李轨叫道:“放开她!”
竹玛这些年孤零零的一个人带着儿子过活,一直习武防身,杀人的力气是有的,刚才这三刀,第一刀她用了七成力道,第二刀用了九成力道,但第三刀只用了六成力道。
即便是六成力道也足以对李轨造成致命伤害了。
但这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在李轨没有穿贴身软甲的前提下。
李轨现在是一身系国家安危,走到哪都是前呼后应,侍卫如林,即便如此贴身软甲也是必须要穿的,胸腹等要害部位还做了强化处理。
竹玛的刀刺透了他的软甲,但在要害部位,软甲之下还有一层金属的细鳞甲,她的刀锋被细鳞甲所阻,李轨保住了性命。
但这样大的力道却依然让李轨痛苦不堪。
他怀疑自己的肋骨很竹玛捅断了。
多年不见,这女人好深的怨气,也好大的力气。
当众刺杀丞相,卫士有权当场格杀,是为格杀令,一旦预设情景触发,任何卫士都可以当众杀人,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升斗小民。
许褚执行“格杀令”还是很坚决的,只是在最后关头放了点水,否则等李轨喘息已定,只怕竹玛已经被他捅成一团烂泥了。
李轨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气,又吞了一颗急救丸,这才缓过来,
令人放开竹玛,对她说:“你误会我了,我并非忘恩负义,我派人找过你,找了十年,但我真的找不到你啊。”
说话时胸口剧痛难忍,脸上都是汗水。
众人急忙唤来军医。
李轨望了眼竹玛和司贵,示意石水将阿吉放开,忍着剧痛对阿吉说:“劳烦你了。”
阿吉道:“你安心养伤,我会照料她母子的。”
目送李轨去后,阿吉对妹妹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朝思暮想,盼了十年,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