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陇右四郡就有些使不上劲。
马超的如意算盘是先占陈仓,切断定西城与关中腹地之间的联系,然后再与韩遂合兵攻克定西城。
太史慈得知马超走陈仓狭道打陈仓,便对诸将道:“马孟起英雄盖世,怎奈太过骄狂,我料其必败,咱们也不去跟他厮打,只驻守定西城即可。”
副将朱回道:“陈仓守军不足五千,若不救援,只恐难以守住。”
太史慈道:“陈仓城高池深,守将陶章又久经战阵,不会有事,退下。”
朱回不敢多言。
马超得知太史慈没有向陈仓增兵救援,笑道:“太史慈畏惧我,不敢出兵,哼,我正好一举拿下陈仓。”
裨将陈功道:“太史慈乃李轨麾下大将,李轨委以镇西重任,足见其分量之重。今将军出陈仓狭道东进,太史慈无一兵一卒阻挠,事出反常其必有诈。今将军倾力去攻陈仓,倘若太史慈趁势挥兵西进抢夺冀城,再封堵陈仓狭道断我归路,却当如何?”
马超嘿道:“他攻我冀城,我占他陈仓,他断我归路,我马踏长安,看谁耗得过谁。”
陈功还要劝谏,副将周至道:“韩将军已督河西四郡兵东进,太史慈首尾难顾,哪有余力去攻冀城?且赵宝将军屯兵五千在街亭,太史慈纵然兵多又能耐我何?”
马超闻言大笑。
众将遂不敢再劝。
李轨听闻马超重兵攻打陈仓,大喜道:“马孟起太骄横了,若非如此,我焉能胜他?”
马超连续攻城,第四日,守将陶章献城投降。
马超责道:“知我大军来,为何不早降?”
陶章道:“妻小尽在长安为质,某不敢降。”
马超嘿道:“那你现在为何又降了?”
陶章道:“将军神勇堪比天神,人力岂能抗衡?我若不降,满城玉碎,岂非我陶章的罪过?陶章父母妻儿尽在长安,不敢侍奉将军左右,请将军斩我首级,陶章感念大恩,虽在九泉亦颂将军恩德。”
马超赞道:“义士也。”
遂下令释放陶章等人回长安。
陶章一路狂奔来见李轨,李轨问:“马超战力如何?”
陶章道:“真神人也。”
一旁许褚大怒:“尔安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说罢就要杀陶章。
李轨拦道:“仲康息怒,马超镇陇右,羌人畏之如虎,敬为‘天将军’。”
许褚哼道:“什么天将军,地将军,不过是自家往自家脸上贴金,我不服他!”
李轨前锋进抵陈仓城下,被马超副将马三宝所阻。
马三宝相约斗将,赵云应战。
陇西风俗两军对阵时必“斗将”为戏,称之为“拭刀”。
马三宝乃是陇右有数的猛将,一杆泼风大刀,端的无敌。
赵云连出三将都被马三宝所败,心中正恼,却见身后来了一支军马,为首的正是上将许褚。赵云问:“仲康何来?”许褚道:“丞相闻听将军在此斗将,叫我来凑凑热闹。”
赵云道:“那马三宝刀法纯熟,连败我三将,我正欲上前厮杀。”
许褚笑道:“谅那什么腌臜货敢玷污主将宝刀,让俺来。”
赵云一想也好,“斗将”虽然于全局没有太多干系,但对军心士气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这马三宝连胜数阵,气焰嚣张,必须得给他一点教训。
而自己身为三军主将也不好跟他一员副将争斗,许褚去那是正好。
三通鼓响,许褚出阵。
马三宝见敌阵里也来了一个使刀的,嘿嘿笑道:“你那刀是铁打的还是木头刻的?”
许褚嘿笑一声,催马上前,寒光起处,马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