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轨的终极大招显然吸引力不够,各地大户压根儿就不鸟他。
“现在的人都怎么啦,白给宅基地和户口都不肯来,京城的地皮和户口就这么不值钱吗?我记得在我们那会儿很值钱的。”
“主要是人家对你没信心。”
“这话怎么讲。”
“这话,我乱讲的,喝酒,喝酒。”
“喝你妹啊,说实话。”
“这,这可是你要我说的,说的不中听你可别怨我,更不许动手。”
“动手我是你儿子。”
喝的太多,李轨有些晕,混混沌沌的什么话都敢说,刚说完就叫:
“哎呀,不行了,尿喝的太多酒来了,我得去方便一下。”
一旁伺候的婢女灵越和五月捂着嘴偷笑,秋雯瞪了二人一眼,搀扶着李轨去方便。
周兴就逗灵越和五月:“知道你们俩为啥不得宠吗,没眼力价,那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把握,被秋雯抢先了吧。我敢说他们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知道为啥吗?说了你们也不懂,所以说你们俩没眼力价。”
五月道:“大将军,你喝多了,要不我给你端一碗醒酒汤?”
周兴嘿道:“去去去,别乱说,这点酒哪算多,对了,这房子怎么飘来飘去的。”
灵越道;“房子没飘,是你喝多了心在飘。”
周兴用力地揉了揉眼,踉跄着站起来,说:“那我可能是真喝多了,我走了,回家睡觉去了,你们谁,都别扶我。我自己能走。”
李轨方便之后,由秋雯扶着在后园里走了走,精神清醒了一点,问秋雯:“我刚才没失态吧,最近酒量似乎大不如前了。”
秋雯道:“还不如前,你知道你今晚喝了多少酒吗?三斤了都。”
李轨道:“这女子,脾气倒不小。对了你脸怎么这么白,用的什么胭脂,我闻闻,好香,脸拉得这么长干嘛,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吗,就是笑的时候啊,来,笑一个我看看。”
在酒精的催动下,李轨放肆地搂住了秋雯。
秋雯一面挣扎,一面瞧了瞧周围,一阵欲拒还迎,挑起李轨的兴致,就在相府前堂花园里成就了一桩苟且。
事后回来,却见满地狼藉,灵越倒在血泊中,五月坐在地上,腿上c裙子上满是血污,一手扶着桌子却起不来身,面带惊惶地瞪着李轨,眼睛往屏风后飘去。
李轨伸出左臂,把秋雯揽到身后,右手去腰间摸刀,不由得吃了一惊:
刚才跟周兴饮酒的时候,刀解下来没带在身上。
“好一个淫荡丞相,大汉有你天下如何不乱?”
屏风后闪出一个人,女人,身着相府婢女装束,手持一柄长约两尺,锋刃极细极薄的短剑,剑锋上有血,她的身上也有血迹。
“谁指使你的?”
“谁指使我,为天下除害,还需要人指使吗?真是笑话。”
李轨反倒冷静下来,他嘿道:“你用这样轻薄的短剑,连杀数名卫士,手段如此高明,一定是见钱杀人的刺客咯,你们这种人心里哪有什么公义?”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马上就是一个死人了。”
那刺客说话间身形一闪,人已到了李轨的面前。
李轨根本没想到她的动作会这么快。
“受死吧。”
那柄长约两尺,锋刃极细极薄的短剑照着李轨的心口就刺了过来。
“李郎小心!”
危急时刻,有人奋力推开了李轨,用她自己的胸膛承受了这一剑。
轻薄的剑刃扎透了秋雯饱满的胸膛。
李轨怔住了,那刺客显然也吃了一惊。
“该死!”
她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