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刘琰和李轨又吃了闭门羹,刘家的老管家说刘德然不在家,请二人回去,但二人刚出门就有人上门拜访,那管家却亲亲热热的把人接了进去。
李轨冷笑道:“这个刘德然未免欺人太甚,索性闯进去当面责问他。”
刘琰摇摇头:“这如何是好,我们请的是先生,不是贱奴,岂可用强?”
见二人怏怏而回,张飞嘿笑在心却不说话。
李轨瞧见张飞面色有异,私下问道:“二哥,看你这架势是有门道啊,你是认识那刘德然,还是有办法请他上山?”张飞道:“也就是你们这两个外乡人把他当个宝,咱涿州谁不知道那老刘是干什么的,嘿嘿,这事你们就不要管了,包在俺老张的身上,保管叫他明日就跟咱们上山去。”
李轨道:“二哥,你可不能乱来,大哥说强扭的瓜不甜。”
张飞道:“不用强,我会很温柔的拧他。”
是夜,张飞邀了几个庄客作陪,把刘琰灌得酩酊大醉。
李轨知道是张飞用计,也不点破。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张飞乐呵呵地对李轨说:“事情办妥了,走,找大哥去。”
刘琰也刚醒,正在喝茶醒酒。张飞笑呵呵地对刘琰说:“大哥,快走,快走,这宅子已经姓了他姓,我跟你投军去也。”
刘琰大喜,张飞真是个爽快人,一诺千金,这边答应要从军那边就不顾一切的变卖了家产,这份爽利劲儿,一般人可做不到。
众人出门,却见院中站着一个神清俊朗的文士,身高八尺,长袍大袖,气度不凡。
此人便是刘德然,往日是登门不见,今日是主动上门,至于张飞是怎么请到刘德然的李轨便不得而知了。
想想也不奇怪,张飞这个人面粗心细,看似有勇无谋一莽汉,其实内心细腻着呢。
他跟刘德然是同乡,一定知道点什么,所以就把人给请来了。
再瞧刘德然这表情,显然有些不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
李轨心想:贱,请你来你不来,非要给你上点手段。
刘琰却十分欢喜,当即拜刘德然为哭宋寨主簿。
这是刘琰能给予刘德然的最高官职,主簿类似后世政府机构里的秘书长,是大管家的角色,但刘琰对刘德然十分尊重,呼之为军师。
军师的地位比主簿可就高多了,那是主将形影不离的首席智囊兼参谋长。
刘德然有些尴尬,但也没有拒绝。
回哭宋寨的路上,刘琰得到机会,私下问李轨张飞是怎么请到刘德然的。
李轨据实回答说不知道。
他的确也是不知道。
张飞上山带了三十个童仆,还带了七十万钱,众人推举他做二当家,张飞不肯,只肯屈居关羽之下坐了第三把交椅。
张飞非但会杀猪,也锻的一手好兵刃,刘琰便让他负责督造兵器和营建房屋。
一时间哭宋寨打着剿匪的旗号招兵买马,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一个月后,哭宋寨镇遏使刘琰统率三百步军c五十骑兵和两百名乡勇浩浩荡荡开进二龙山剿匪。
以石重为前队,李轨为后队,刘琰c张飞为中队,刘德然为参谋军师,关羽率骑兵队为奇兵旁边策应,留夏侯忠把守山寨。
二龙山的山匪共有四股,都是一些不成器的小毛贼,靠打家劫舍c劫夺过往商户为生。听说哭宋寨出兵五百来剿匪早跑的无影无踪,所以这次剿匪实际上就是武装大游行,做做样子给上面看的。
五百多号人在山里转悠了两天,一个土匪影子都没见着。刘琰于是宣布剿匪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大军当高唱凯歌,得胜回寨。
于是后队变前队,前队变后队,中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