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青元镇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c祥和,人群c车流来来往往,叫卖c吆喝不绝于耳。
真是美好,或许就在这儿生活也不错。我想如果你能身临其境,估计也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吧,毕竟每座城市都有它独特的规律;独特的轨迹;独特的魅力。
李府大宅坐落于青元镇西北方向,占地2300亩,这还仅仅是镇内的占地面积,算上镇外的果园c茶庄c酒坊总的来说至少6000亩,总之用四个字概括就是:富的一批。当然,是在青元镇。
清晨的到来c阳光的洒下唤醒了这座庞然大物,里面的人儿开始忙碌起来,各司其职,干着各自该干的事,尽着自己该尽的责。
当然,要是你不甘现状的话就要比别人付出更多,有眼色c懂人情c知人心。反正,在李府c在任何地方,如果想上位,站得更高c看得更远你就应比别人更加勤奋c勤快c勤苦,你勤奋c勤快c勤苦了,不一定有收获,不一定得的到你想得的,但是你不勤奋c勤快c勤苦你就一定得不到你想得的,没办法,谁叫你有求,有求皆苦,无欲则刚。
日子总是不断重复的,重复的起床c打理c吃饭c劳作c吃饭c劳作c再吃饭c再劳作c睡觉,有些人对此甘之如饴c似视珍宝;有些人对此默然接受c习以为常;有些人对此厌恶痛恨c誓要改变,李全便是其中之一。
在李府看门了三年,他自认一身武艺,岂可蹉跎岁月,他在等,等一个机会,一个让他展现自身本领的机会。
今天,终于被他等到了,至少他认为是这样的。
“你们两个,干嘛的?!啊?!知不知道这里是李府,怎么,想搞事?!”作为一条咸鱼,李全总算说出了属于自己的台词,语气还无比强硬。
其实这也不怪李全说话冲,谁叫林天祈c李康壮两人一脸‘劳资来砸场子,咸鱼快滚开’的表情,哪怕是头猪都看得出来他们来者不善。
然而回答李全的不是话语却是泛着紫光的手臂c掌中闪动的电弧,滋啦一声电光一闪李全便成了一具电得焦黑的焦尸,不成人形。
旁边的门卫见状一愣,紧接着猛然转身,由于太急促被门檐绊了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连身形都没稳住仍继续颠跑。
“你看看,你看看,你瞧你把人家吓的,这一生估计都有阴影了,”林天祈扫了一眼地下的焦尸,叹道:“何必呢,他只是个看门的。”
李康壮深深看了眼林天祈又把头转过,正对着李府,那对大部分时间是淡漠的双眼之下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是火焰,是复仇的火焰,它们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势要要穿透层层墙瓦直达李府深处的某间屋子,将里面的人一并焚烧。
与此同时,正在屋子里练功的李阔海顿时感觉身上骤然一寒,好似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似的,他运起紫霄雷诀,周身亮起雷光屏障,然后手决一掐,雷光旋即扩散开来扫荡过整个李府,感知传来,李阔海笑了,“我的傻侄子,哟,还带了帮手。”他笑容陡然一凌c冰冷。
李阔海不知道他的雷触之所以能够这么顺利的扫过李府,感知林天祈c李康壮二人是因为他们没有抵抗,换言之: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来了。
二十分钟前,树林里闪过两道奔驰的流光,一蓝一红,蓝的威武庄严,红的火热狂放。
“你不和你妹妹讲一声?”声音是从红光中传出。
“不用。”
“你千万别跟我讲什么‘我是为她好’的鬼话,我跟你讲我最讨的就是这种人,擅自做他人的决定,打着我为你好的大旗,你怎么知道你的那个她心里想要的是什么?说不定人家压根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就是要跟你一起死呢?所以啊,”红光里的声音顿了顿,“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管好自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