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确实低估了卫然的脸皮厚度,每天和赵起烈c独孤亭在一起,卫然的脸皮厚度绝对不属于一般的厚脸皮,如果说赵起烈和独孤亭的脸皮有城墙厚的话,那卫然的脸皮绝对不比城门薄。
卫然坐在床边,有些意犹未尽,也有点对新事物的新鲜感,眼前的世界似乎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新的世界。
“你的血是紫色,魔魇族人的血都是紫色的吗?”
“也许吧,但是真正的魔魇族血液都是黑色的,而且身体形态”月儿边想边说,在措辞应该如何描述才不会再次刺激这个看上去似乎有些智力缺陷的少年。
“形态怎么样?”卫然追问道。
“形态比较多样化,不过照顾我的人一直告诉我,我就是魔魇族,我应该确实是魔魇族,血液的问题可能还有我不知道的原因吧。”月儿下了定论。
“那你们魔魇族还会什么?飞天遁地?变身?你们吃人吗?你们攻打我们国家是不是为了吃我们?”卫然说。
“越说越离谱了,他们我不知道,你看我像要吃人的样子吗?”月儿又翻了翻白眼。
卫然心中突然一股凉意涌上心头,如果说魔魇族真的有吃人的需要的话,过去泠月国疯狂攻打宣武帝国似乎也说得过去了。
卫然转念又一想,月儿既然知道这么多的秘密,估计在泠月国中肯定地位不低,反正救也救了,那倒不如就此巴结巴结,多个朋友不是坏处,万一以后上战场被魔魇族抓了还有个能帮忙说话的人。
想到这,卫然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连忙把月儿拉到床边,按在床上坐下,又是捶腿,又是捏肩,还一边谄媚道:“美女大人,你看昨天小子我照顾不周,您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今天想吃什么啊?腰酸吗?背疼吗?腿疼吗?要不要给您捏一捏。”
卫然说着,上下忙活开来,看来卫然确实被赵起烈和独孤亭影响的很深了,这不要脸的劲真是手到擒来。
月儿不知道卫然忽然发的什么疯,但看上去卫然确实没有什么恶意,也就大咧咧地躺下享受。
正在两人一个兴致勃勃地按摩,另一个聊胜于无地享受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一个中年美妇冲了进来,卫然正半跪在月儿的身上做着肩部按摩,从门口看就像是两人正在做某种不可描述事情的前奏。
“哎呀呀呀呀~~~”美妇拿手半掩着脸边说,“儿子啊,不好意思啊,娘进你房间进习惯了,没想到你们在忙呢。”美妇虽然如此说着,却丝毫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
冲进来的中年美妇正是卫然的母亲苗凤花,苗凤花早上起来逛花园时,听到家里的丫鬟家丁在偷偷说什么,还不时地指指自己儿子的房间。
苗凤花悄悄过去听了才知道,是说二少爷昨天晚上好像是到勾栏喝了个酩酊大醉,似乎还没有进行,带了姑娘回来继续玩乐。
苗凤花一听有些生气,虽然喝花酒不是什么大事,但卫然毕竟还小,哪个娘会支持儿子干这种事,问了几个丫鬟才知道,是看门的张二狗传出来的。
苗凤花马上着人将张二狗叫来,三两句喝骂就问出了情况,在张二狗的形容里,月儿变成了一个妖媚的勾栏女子,和卫然你侬我侬地回到了房间里,灯都没开就睡下了,一直到早上都没起来。
苗凤花这才生气之下,直接撞门进来,如果真是如下人们所说,就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儿子,大儿子卫青从军多年,一直深得御北王重用,苗凤花一直认为是自己教子有方,可不想二儿子玩物丧志。
卫然看到老娘冲了进来,再看看自己和月儿现在的姿势,确实容易让人引起无限的遐想,赶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急道:“娘,您怎么来了?”
“哼,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下人们都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