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有钱了,有钱了,没有像老崇祯一样收刮民脂民膏,掏出老百姓最后一个铜板,全部由地主阶级捐赠。
奶奶的,这些人吝啬得像阿巴贡,葛朗台、严监生,掉下一个想粘起来两个。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新崇祯是皇帝,决定办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一道筋,绝不回头。况且,啥时候,啥年月也不缺官,谁不想当官啊,当官不吃亏,人上人,美女啊,房子啊,车子啊,票子啊,要啥有啥。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有谁来当户部尚书呢?
陈奇瑜,这个人不贪钱,不爱财如命,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有资格,要能力也有。新崇祯派他去整顿京城三大兵营,他办得很好,再说他还是芙蓉的亲爹,未来的老岳丈,自己人。好吧就让他做户部尚书吧!不过在成为户部尚书前,要办一件大事:整治脱岗,替岗、顶岗。装病的、偷吃空饷的。
啥时候都有脱岗、顶岗、逃岗的。京城三大兵营,四十万人,一共有两万五千八百二十七个脱岗着四千多个逃岗者,五千多个替岗者,六千多个装病的。这些人都是被陈奇瑜花几个月亲自被查了出来。
光拿国家工资,不干活,实在可气,可狠、可恼。于理、于法、于情不所容。
看来这也是中华的一个“传统”啊!几百年的后世,虽然很文明,很开放,很富强,但白拿国家工资的人多的很,新崇祯在现代世上,无钱、无势、无靠山,是个落魄穷困的大学生,吃穿不保,对于那些脱岗,替岗,顶岗,逃岗,光拿国家工资的人,除了深恶痛绝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啊,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此一时彼一时了,风水轮流转,今日到我家,奶奶的,我是皇帝,我怕谁,这些国家的蠹虫,我恨透死了,他妈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没有钱没有势力,恐怕连一天不上班也会被揪小辫子,穿小鞋。
好吧,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陈奇瑜,曹化淳、接旨。”
“老臣在,奴才在”
“朕命令你们调动京畿三大营和锦衣卫,立刻按照脱岗、替岗、逃岗、装病的统统给朕拿下,来个突然袭击,不让一个逃走,送到刑部大牢。抄家。”新崇祯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地气愤地说道。
“遵旨”
这天夜里,北京城天高月黑,风急云暗。整个京城内外大街小巷火把通红,嘈杂通天,一对对士兵手提火把来回奔跑,马叫声,喊声,急切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吓得人们躲在屋内。上紧门闩,不知道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按名单,一个一个地抓,一个也逃不了。
“开门、开门、开门,要不砸门了”
陈奇瑜亲自带另一对来到一个脱岗的一家门外。
“别别别,就开门。”一个颤巍巍的声音答道,之后门打开了,士兵鱼贯而入,火大通天。
“快不脱岗人员牛三叫出来,你家被查封了。
“我们患了什么罪了,大人”
“你儿子脱岗,冒领国家俸禄,欺骗皇上奉旨捉人抄家。”
“我儿子去松江府做生意去了,不在家啊?”吓得这个中年人磕头如捣蒜,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儿子既然是军人,就得在军队里,你上他做生意,白拿国家多少钱啊?快说,饶你不死?”
“老奴说,老奴说,这是京城兵部李侍郎的意思,我们已送过礼了?”
“到底白拿几年工资啊?”
“白拿五年了,一年五十两银子啊”
一年五十两,五年二百五十两,是个十足的二百五,后来“二百五“就这样来的啊。
“好吧,别给他废话了,来人把他安排在那间屋子里,其他登记财产,明天发全国布告,限期捉拿牛三,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