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却又带着一丝笃定。
迟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就是二十七岁了。
不过
她脸上的笑容更盛:“你连我的年龄都知道,还说对我没意思。”
林深把贴在写字板最上面的照片取下来,没有理她。
迟软见他不理自己,歪了歪头,也没多说了,乖乖的把饭吃完。
林深头也没回:“门在你左手边五米的地方。”
迟软知道他是在赶自己走,却还是厚脸皮的装作听不懂一样。
她起身走过去:“昨天是你抱我过来的?”
林深没理他,拿着记号笔在写字板的名字上圈圈改改。
眉梢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昨天迟软门没打开人就睡着了,林深抱着她,从地上把钥匙捡起来,试了好多遍才发现她钥匙拿错了,于是把她抱回了自己家。
他在刘缘那挤了一晚上。
迟软也不恼,踮脚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你就不怕和我传绯闻吗?”
她的声音很有分辨率,说起话来都像是在撒娇一样,这会故意压低了几个度,落到林深的耳中,像有一根羽毛在挠来挠去。
握笔的手收紧,王字的那一横被带出很长一道黑色的印记。
凌乱而不规则。
迟软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嘴角的弧度越发显了一些,“怎么样?”她的手攀上他的脖颈,笑容明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林深不躲不闪,任由她抱着。
他的眸色很深,看久了,迟软都有一种莫名发怵的感觉。
这个男人,心思重的可怕。
她可能从一开始就误会他了。
错把一朵黑心莲当成了高岭之花。
她松了手,不料腰间一紧,整个人受力往上贴。
她没穿外套,紧身的针织身完完全全的将上身轮廓给勾勒出来。
此时紧密贴靠在他的腹腔以上,她甚至能感觉到胸口的柔软被挤压的有些变形。
他略微低头,凑到她耳边:“好啊。”
声音暗哑。
迟软有片刻怔住,她装傻似的开口问他:“好什么?”
放在她腰间的手略微往下移,停在腰窝,他的掌心炙热,迟软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不是说要我陪你睡觉吗,我答应了。”
迟软就是个纸老虎,外强中干。
嘴上说着要约·炮,但是别人真答应了,她自己倒先慌了。
猛的将他推开:“我刚想起来,我我今天还有一场戏要拍,改天吧。”
话说完,她拿了外套匆忙出去。
林深低头,掌心的余温似乎还在,五指收紧,唇线微松。
手机在一旁震了几下。
他垂眸,来电显示写着刘缘。
抬手按下接通键。
“林队。”
“恩?”
“方瑶他们到了。”
“好。”
话说完,他就要挂电话。
刘缘连忙问他:“老大今天心情不错?”
虽然话和平时一样少,可他听的出来,林深今天说话的语气明显轻快了许多。
“恩。”
刘缘好奇:“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林深唇角微挑:“把野猫变回兔子了。”
“什么?”
他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收拾好东西的方瑶凑过来:“林队现在在家吗?”
刘缘小声埋怨了一句,这人的性格怎么还和之前一样随性啊。
电话说挂就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