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快看看!”
“小孟尝”轻轻的抚摸着弓弦,两膀用力,把硬弓拉圆,嘴里啧啧叹道:“真是把好弓!自从咱们夔州战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弓了!这谭宏投靠满清鞑子成了川北总兵,出卖我义军兄弟,真是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老二看着银子,心中欢喜,“大哥,有了银子,弟兄们就能好好的吃几顿了!这姓王的出手倒挺大方。”
“小孟尝”看了看兴高采烈的土匪们,大声道:“别人给了咱们好处,咱们也不能含糊,大家伙赶快仔细收拾,现场都打理得干干净净,死马也分块,抬回去吃肉,今日也开开洋荤,改善一下弟兄们的伙食。”
土匪们哄然叫好,一个个欣然忙活去了。“小孟尝”看了看王斌等人离开的方向,随后也跟土匪们一起,清理现场去了。
王斌,董平等人在宜宾码头上了船,直奔重庆府而去,王斌和董平嫌船舱里太闷,就出来船头透气,顺便欣赏一下沿岸的风景。只见两岸苍苍莽莽,连绵不断的山丘,满眼的绿色,一阵清风吹来,端的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二人指指点点,兴趣盎然,几个家丁在旁边也是心情愉快,留恋沿途美景,不时发出赞叹之声。
而当船只快行到险滩激流处时,船夫便把船只靠滩,两岸边守着险滩的纤夫便上来用纤绳系在船上,拉船渡过险滩,滩头纤夫只需要使劲就行。船上的船工却必须要熟悉峡江里的险滩,哪里有旋涡c哪里有礁石暗流c哪里可以走。
董平看着两岸拉纤,浑身的纤夫,不解的问道:“三哥,这些人怎么不穿衣服,难道真的这么穷”
王斌还没有说话,旁边的船工就接话道:“两位少爷是第一次在长江上坐江船吧。咱们纤夫一会儿水里,一会儿岸上,湿衣服不易干,总贴在身上,容易得“水湿”病,再者,衣服打湿吸水后格外重,穿在身上干活也不利索。”
船工嘿嘿一笑,继续道:“夏天下水,衣服打湿后还有日头晒着暖和。寒冬腊月下水,衣服打湿后拉纤,很容易发烧。因此即便是冬天,纤夫们也会光着身子下水拉纤,上船后赶紧将身子擦干,穿上衣服再干活。”
“还有一个原因。”王斌接道:“你看这险滩,几乎没有人烟,且行船的人几乎都是男人,极少有女性,大家都是一样,所以也就没有人说三道四了。”船工赞赏的看了眼王斌,笑了笑,去忙自己的了。
两日后的清晨,终于看到了重庆府的轮廓,高耸的城墙,众多的码头,虽然停泊的船只不少,但远远谈不上繁华,人虽然不算少,但也并不多,远没有后世重庆渝中的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船只终于晃晃悠悠的到了太平门外的三码头,等船靠岸,一部分人先下了船,顺着坡道往城门口的方向走去。码头人不少,王斌远远看着三百多年前的国人,那一张张菜色的脸上尽是麻木和懦弱,后世米国佬的自信和嚣张在这些人脸上完全看不到。
王斌心里泛起一阵凄凉,你们是华夏苗裔,你们有五千年的灿烂文明,你们应该骄傲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是谁抽走了你们原本笔挺的脊梁,让你们失去了血气
太平门是重庆府重要的码头之一,至于后世众所周知的朝天门码头,则不是谁想停就停的,只有官方的船舶,以及大船才可以在此停泊。其它的小船,货船,只能在其它码头停泊。沿着江边往前走,靠着城墙一边的是连片的房屋,显然是码头的仓库,还有不少客栈。靠着江边的则是低矮的烂民窟似的草房或木板房,也就是棚户区,显然是码头上混饭吃的劳力的住所。
现代重庆人居家最看重的“江景房”,其实在古代并不被看好,因为沿江而住的大多是社会下层人士,社会上流几乎都住在西部山地。清代的棚户区包括嘉陵江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