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佟有富直刺了过去。
佟有富不闪不避,钢刀横扫而去,却是不管不顾,置死地而后生的打法,看来这老小子没少上战场,没少杀汉人。
王斌席地一滚,速度不减,手中标枪却已经直刺入旁边的要上前的旗人胸前,那人甚是悍勇,中枪一瞬间竟不管不顾,轮到刀往王斌头上砍去,王斌侧身闪过,拔出标枪,一记窝心脚,直把那壮汉踹了出去。壮汉口中一声惨叫,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落地后身体一阵抽搐,嘴里鲜血汩汩而出,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佟有富心中大怒,钢刀直刺,竟是枪刀的混用,直奔王斌胸口,快捷无比,王斌皱眉,身形一矮,再躲过去,佟有富刷刷几刀,王斌“当当”隔开,二人战在一起。
尼堪目瞪口呆,一看场面,己方只剩下自己和佟有富二人,见形势不妙,发现前面官道上的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王斌和佟有富争斗,悄悄撤身,趁人不注意,跨上一匹失去主人的马背,往来时的官道上跑去。
佟有富本就不堪王斌的攻击,再见尼堪逃命,心神一乱,只见王斌手中标枪脱手而出,直奔自己面门,忙用刀一挡,磕开标枪,不觉自己中门大开。
王斌往前一个箭步,人已经到佟有富胸前,一记抬膝,正中胸口,佟有富一声闷哼,身体向后一倾,王斌不管不顾,飞身跟上,侧身双拳捶出,重重击中佟有富前胸,只听“咔嚓”一声,佟有富惨叫一声,肋骨不知断了几根,人直接飞出去了几米远,再也直不起身来。
王斌拾起标枪,抬手一抖,标枪激射而出,穿透佟有富的前胸,把佟有富的身体钉在了地上。
王斌甩了甩手腕,抬起头来,发现家丁们都在瞧着自己,一个个瞠目结舌,王斌对观看的的家丁道:“看什么!没见过本少爷我杀人!快去查看有没有其它的活口,不管死的活的,每个人都补几枪。”
王斌想了想,又回头对黄小龙道:“每个人都要刺,你做监督,凡是来的家丁,每个人都要刺几枪。”
真正的士兵怎么能见了血就害怕,不见血又怎么能算一个真正的士兵!
家丁们上前,在每个鞑子的身上,死的没死的都补了几枪,一时间官道上惨叫声,求饶声不绝,王斌在一旁静静看着这血腥的场面,神情不变。家丁们这时才有些害怕,知道杀的是鞑子,见鲜血满地,有些鞑子的肠子都流出来了,在那嚎叫呻吟。家丁有人故作镇定,有人脸色苍白,还有人忍受不了,跑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王斌没有说话,战场上你死我活的争斗,怎能有妇人之慈,唯有行菩萨心肠,施霹雳手段。太祖说得好,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战争的目的就在于消灭对方,使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为了消灭对方,再残酷暴烈的手段也不为过!
山丘深处,离王斌四五十丈远的一处山梁后,几十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趴在山梁后,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官道上发生的一切。
这些人手头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大多数手里都是一根木棒,有人还持着锄头之类的农具,只有为首的二人手里各持一把钢刀,不过钢刀已经有了斑斑锈迹,刀刃上也是有不少缺口。
为首的汉子彪悍之极,满脸胡须,只是身体看起有些虚弱,趴在他旁边的汉子中等身材,头小身子大,却也威风凛凛。
头小身子大的汉子看着官道上发生的一切,不禁目瞪口呆,嘴里喃喃道:“这小子功夫怎么这么厉害,简直是天神下凡呀!”
为首的汉子也感叹道:“真是项羽重生,勇冠三军啊!去年剑阁道上出手的少年也是这么悍勇!”
头小身子大的汉子听首领这么一说,不禁心里一惊,仔细看了一下道:“大哥,你还别说,这小子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