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纵横疆场,火炮和火铳才是王道。”忠叔没有支声,顿了一会,王斌忽然问道:“忠叔,我问你些事。”
忠叔赶忙走近王斌一点,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少爷,你有什么事要问?”
王斌问道:“听说您老曾在定国将军的军中效过力,做过工匠?”
忠叔看了一下四周:“少爷怎么会问这个?不瞒少爷,老头子我确实在晋王的军中呆过,负责打制兵器火铳。”李定国追随永历帝朱由榔,因战功卓著,后被封为晋王,忠叔正是在他的麾下效力。
“那您老的手艺如何?放了这么久,现在拾起家伙什还能行嘛?”王斌继续问道。
见王斌像是质疑自己的手艺,忠叔一下激动了起来:“少爷,不是我老头子夸口,当年在晋王军中,说起这个打制兵器火铳的手艺,我老头子可是不含糊,军中手艺超过我的可没有几个。”夸了自己的手艺之后,忠叔狐疑的问道:“少爷,你是不是要打造什么兵器?如而今这东西可不敢光明正大的整,如果你想,我可以私下里”
王斌打断了忠叔的话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好奇。您忙你的去吧,要注意身体。”忠叔应了声,吁了一口气,好像放下心来,但随即眼神里又似浮现出一丝失落。
看看同时已晚,张直和董平跟王斌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家休息,王斌把二人送到门外,张直和董平告辞向城内方向走去。二人走在路上,张直看了看周围,街上静悄悄的,没有几个人,张直悄悄把嘴伸到董平的耳边到:“你不觉得天助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吗?”
董平道:“是有点,不过他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啊,这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张直压低声音:“你说今天天助问忠叔会不会打火铳,是个什么意思?”
董平“哦”了一声:“天助应该是要做什么!你的意思是,天助有想法了?”
张直道:“天助这个人,平时打熬筋骨,整理盐业,可从来不搭理这些事,对官府也没有什么反意,但你看他今天”
董平低头思考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是,是有点。不过,我可听我父亲偷偷提过天助的家事。”
张直一下子来了精神,赶紧催问道:“叔父和你谈过天助的家事,到底情况怎么样?快来说说。”
董平继续低声道:“我听父亲说,天助的父亲好像是前明的边军军官,扬州破城后逃得性命,又去了陕西汉中继续抗清,直到失败了才回的山西,找到了王老爷子,才有的天助,后来天助的父亲病死,全家遭难,天助才回的四川。”
张直没有再说话,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董平和张直早早的来到了王斌家,练完拳后,非要拉着王斌上街吃饭,说是这几天累了,要好好的犒劳一下。王斌不好推辞,便尾随二人,一起去街上吃饭。
街上来往的行人不多,有穿棉麻的,有穿丝绸的,也有身着青袍大褂的。但大多数人的身上都是补丁一个接一个的葛布粗衫,面黄肌瘦,表情麻木,眼神茫然。这就是后世那些所谓的“叫兽”和“砖家”口中的康熙盛世吗?
几个人找了家干净的饭馆,在靠街的桌子落了座,叫好了菜,等饭菜上桌,几个人正在埋头吃饭,忽然一声嗤笑从饭馆口传了进来:“看看,堂堂的王三少爷也会在这等街边小馆子吃饭?是不是太寒酸了!”
王斌抬头一看,只见两个少女站在饭馆正面的街上,朝里打量着。看样子是主仆二人。靠近饭馆,身着绿色纱裙的应该是丫鬟,十五六岁,相貌秀丽,嘴角向上咧着,脸带轻蔑之色。丫鬟身边的少女身材高挑,正是二八年华,面若桃花,肤色白皙,却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大美女,像极了后世姓巩的那位影视明星,此人正是王斌曾经的未婚妻子张秀秀,张六斋的独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