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冷笑道:“满清能屠杀得了我汉人的,却休想摧毁我汉人得文明,灭了我汉人的文化!”
张直赶紧道:“天助,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小心为上,小心隔墙有耳,首先保存自己的性命要紧。”
董平把书拿起,塞给王斌:“天助,赶快把书藏起来,千万不要被外人发现。”
王斌无奈,只有把书放回箱子,看着王斌把书放好,张直和董平二人才长吸了一口气,王斌一摊手,对二人道:“走吧。现在可是甚么事情也办不成了!索性现在没事,咱们几人到院中去练练。”
二人大喜:“这么多天,就等着你开口了,我们两个可是手痒的厉害,快去,快去!”
三人来到院中,王斌站定身形,二人跟在王斌身后,练了起来,张直和董平也是家境优越,从小习武,不过没有王斌那么变态。二人的底子都不错,王斌教的是颇为卖力,二人也觉得自己这些天来是进步神速,和往日是天壤之别。
董平道:“天助,你这有些招式实在怪异,竟然用身体各部分可以攻击,威力确实极大,只是有些招式直接攻击对方咽喉,软肋,下阴,全是人的要害部位,是不是太阴狠了点?不够光明正大?”
“阴损?”王斌看着二人郑重的道:“这不是同门师兄弟间的比武切磋。这是战场,战场上你死我活,以消灭对方,使对方失去战斗力为目的,有何阴损?稍一不慎可就是身死魂灭,再也见不了家里的父母妻儿。”
他指着自己的小腹:“这就是例子,我若不是命大,早已命丧黄泉了,哪还有机会和两位兄弟在此切磋武艺?”
二人郑重的点了点头,三人又开始操练起来,练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张直和董平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下午,王斌叫来王前和忠叔,给了他们500两银子,让他们先去买些盐场需要的器械,回头再去招些流民。二人离开后,王斌闲着没事,就把自己写的管理制度再完善完善,看那里有不对的地方,再完善一下。
午后的阳光照的半间屋子都是阳光,王斌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六七岁,自己在家中做暑假作业的感觉。突然间,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接着董平推开门,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了院子,边走边喊道:“天助,快走,刘兴全这小子病了,还病得不轻,咱们得赶紧过去瞧瞧!”
王斌大吃一惊,急忙从卧室出来,董平也不说话,拉起王斌就走,等到了刘兴全的住处。张直已经在刘兴全的屋子里了,张直一看到王斌和董平,就急忙道:“全哥真是痛的不行,哭爹喊娘的,真是吓人!”
看见王斌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一旁的家丁赶紧道:“几位少爷,是这么回事,我家公子从午饭开始,就一直说小腹痛的不行,眼泪直流,满床打滚,还用自己的脑袋猛往床上撞。我们吓得不行,赶紧叫了何神医过来。”
王斌心中暗想,这不会是急性阑尾炎吧,听着症状像,自己后世也得过,最后还动了手术,那滋味可不是盖的。但自己不是医生,后世大学学的东西基本又还给了老师,还是看看这位神医大夫怎么说吧。
何神医摸了摸刘兴全的脉相,沉吟了一会,说:“可能使腹痛,我先开个单子,你们去抓药。”
何神医开了药单,家人赶紧出去抓药。再看刘兴全,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王斌和张直等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就叫家人好好照顾刘兴全,有事情就去找他,然后就离开了。
到了晚上,忠叔回来,说已经定好了盐场所要器械的情况,商家两三天就可以把东西送过来,眼看夜色深沉,也没有见刘兴全的家人过来,王斌心想刘兴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自己打算明天一早再过去看望,他打了一会拳,练了一会儿棍,躺上床,心里想着银子的事情,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