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搬去县城了,结果阿帕一打听,说是他俩跑到雪山里来了。咳咳”藏族大叔敲了敲烟锅子,抹了把嘴接着说:“那时候的人都知道这雪山邪乎,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往雪山里走。可这俩人不仅胆子大,还贪财,据说他俩进了雪山,打了几只野狐狸,准备扒了皮卖了,没想一只狐狸突然跳起来跑了。俩兄弟一路追就追到了这雪山上,到了洞口那,这俩兄弟刚准备举枪,没想到这狐狸竟然说话了!”说到这,藏族大叔起身向着雪山方向跪拜了三下,起身接着说:“之后,我阿帕也没当回事,认为就是村里人瞎编的,后来我妹妹身体越来越差,病也越来越重,村里的大夫说要送大医院,那时候哪有钱啊,我阿帕就决定上雪山赌一赌,后来”大叔说着说着哽咽起来,抹了把眼泪,猛猛的吸了两口烟。
“你父亲不会也”王丁一看到大叔难过的样子,心生不忍:“对不起,没想到令尊也”王丁一自责的看看大妈。
“不,三天之后阿帕回来了”大叔摆摆手:“只是回来的时候猎枪没了,鞋子也没了,两脚冻伤了,到处都是冻疮,眼圈泛红。问他话他也不搭理,我们以为是太累了,做好了饭给他,他也不吃,就坐在地上,吧嗒吧嗒的吸着烟,一直在说错了,我错了。后来阿帕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认识我不认识阿妈了,见到人问他是不是去雪山了,他就打人,我阿帕身体强壮,那抓着人是往死里打啊。后来村里人说是中邪了,就报官了,村政府来人,说给阿帕治病,就把阿帕接走了,还给我们了一些钱过日子。”
“那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小云插了句嘴。
“哼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阿帕从雪山回来的日子里,阿妈都不敢跟他说话,请来的大夫根本瞧不出什么毛病。只是阿帕被带走的那天,他拉着我的手一直跟我重复一句话。”大叔陷入了回忆中,摇摇头说:“天意。”
“什么话?”尹山似乎对这句话非常有兴趣。
“死都不要去雪山。阿帕走的时候一直跟我说这话,后来悄悄塞给我一个字条,就被拉走了。后来听说人疯掉了,得病死了。村政府的人也不许我们去看,说是得的恶性传染病,怕传染给我们。”
“字条?写了什么?”尹山追问道。“那字条上都是我看不懂的文字,更不可能是阿帕自己写的,他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大叔苦笑了一下。
“字条还在吗?也许我们能看懂。”王丁一看了眼尹山,抢先问出了尹山想问的问题。
“在,阿帕的遗物都在”大叔给大妈使了个眼色:“给他们看看也无妨,去吧。”大妈从里屋拿出个大盒子,里面是大叔阿帕唯一的一张相片,还有一把小弯刀,其他的都是些杂碎的东西,盒子下面还有一层,里面是一封藏文信件和一个布条。
“就是这个。”大叔把布条递给王丁一。王丁一打开一看,乖乖,这文字别说大叔不认识,就是有文化的人也没几个人能认全的。王丁一看了看摇摇头,把布条递给尹山。尹山接过来看了两眼:“这怎么可能??”尹山看了看大叔。大叔的表情很无辜,脸上的表情等于在问,这布条咋了??
“这是官体甲骨文。”尹山给大家解释道。“甲骨文咋了?这有啥大惊小怪的?”黄雄飞嘲笑着问道。“甲骨文是商朝时候的通用文字,在商朝覆灭之后,这种文字就消失了。况且这种官体甲骨文,更不可能写在一条布上,那时候书写条件有限,都是在石头上书写或者雕刻这种文字。”尹山若有所思的思考着。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写的啥?啥意思?”魏小云也急着知道这布条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简单给你们解释下,这文字至少是商朝时候的,这块是商朝的天蚕丝布,那时候老百姓穷,穿不起太好的衣服,基本都是以麻布做一块遮羞布,像这种天蚕丝的丝布条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