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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孩子是从出生就带着一只冰晶钻石般的胎记,印于她的额前。

    她的手随时就能温柔的呈递一杯药水,从来也是对着乡亲们和色婉约,不少年轻男子前来提亲,这姑娘,都说娶了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不,来了一个年轻人,刚刚送走,姑娘又救起了这里多年来病苦的伤员。

    擎龙山是前线不远唯一的天堑。所以伤员很多从前线逃出来,就到了这里。

    说来这姑娘也有些不寻常。

    她出生时不仅带着那奇异的胎记,还能够说本国的语言,一个小婴儿,大家都猜她是上天的神仙,否则也不至于有此等本事。

    小姑娘,却是个不怎么说话的人。

    医好了那个满脸烧伤的男人,那男人说:“苍珠,你能否与我结婚,我此生定当不负你,我家中在京城里,我有田产和家业,我们家世代都是本分的贵族。”

    苍珠说:“不用了。我想我命不在此。我有无数的梦想,我不该耽爱于此。”

    那个男人有些恼火:“我是贵族,你是平民,嫁予我乃是你三生有幸,何苦诉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不需要有任何束缚。”

    苍珠说:“我本山民,不堪荣辱,不作甚用。”

    那个男人有心栽花,却无心插柳,他插科打诨的说:“你医术这样了得,是拜了哪位神仙?”

    苍珠略有感慨:“非神非鬼,我自学而通。”

    那个男人却起了歹心,要把苍珠强占了去:“你非要说你是自学而通,就看你通官还是不通官了,我父亲就在这几日来接我,我向他要了你,量你也不敢反抗。”

    苍珠微微笑着,给他擦拭着伤口:“我并非爱人之人,苍珠性冷,不受福。”

    那个男人冷笑了一声:“女人,哪里还有不受福,有男人宠,就是福。”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伤口就算恢复也也许也不算太过俊俏,他顿时觉得苍珠是因为容貌的缘故而疏远于他,所以他说:“我不要你真的明白我的心意,我只要你屈从于我,我不堪一击也好,忍辱偷生也好,我定要你嫁于我做夫人。”

    苍珠仍然不慌不慢,她帮他弄好伤口说:“怨尤重也,由心而及其表也。你要是再想这件事,恐怕真的要留疤了。不要难过了。”

    男人被担架送去了另外的地方,而她的容貌却深深留在了他的心中,她心里有着什么样的往事?却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苍珠看着外面的浮春,有些自然的透露着对于逝去的岁月的哀悼——毕竟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穷困的小地方出生出来,或许也是一种极其悲哀的遭遇吧。

    她看着那个男人被送走了——由不得自己变得有些脆弱了。心里翻江倒海。

    她不敢看他那被烧灼的脸。

    她手轻轻的捏紧她的药包,而第二个病人是得了喋血之症,不过,他并不是什么时疫,他也是从战场上送来的,旁边的男人告诉她。

    他是谁?

    苍珠心中突然闪念一个问句。

    他看上去苍老倒不苍老,恭恭敬敬,服服帖帖,也没有那些伤员所固有的焦虑,仿佛久经沙场。

    她注意到他的左手上有一道小小的红色印记——她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受到神明诅咒的男人吧。

    精明的男人,和神相比也算不得什么了。

    她望着他,问:“这位大人,恐怕官位不凡”

    他却没有被这样的礼仪性的问句给触怒,他让身边的手下静下来:“老夫是从战场上来的,的确不是那些个小兵小卒,让姑娘笑话了。”

    她望着他说:“你的伤不似普通兵器所伤,你得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才好给你医治。”

    他说:“老夫实不相瞒,我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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