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有点梦想可真难!”赖子花有点发囧的说道。
“是呀,在世俗里,与武道不划边,与挣钱不搭边的梦想都是让自己有一场,甚至有一辈子的罪受!可是谁让我们爱呢!不说你的画,我的诗也没有一杯白开水贵呀你不赶紧出去找你媳妇?”
“找什么找?我们现在早分居了,他就是时不时的回来闹一回。少年的时候,我为了能够画画,偏课严重没有参加天选。天选之后本来要参军,我又偷跑去满世界的找大师。我曾经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黄昏,跪在一个大师的草庐前。可是传说里的大师被诚心实意的打动了都是骗人的,大师的书童嘲笑我,大师的保安驱赶我,那一日,我把早上吃剩的小块饼就着雪花吃。那时候我身无分无,举头神明也不应!”
“原来你比我还苦!来再喝一杯!”吴七枝开始为赖子花难受,赖子花和吴七枝曾在府武学院一起三年,他就喜欢画画。只是没有老师关心,也没有同学交流。有时候,实现一个梦想是多么幸福!可是对于有些穷孩子,有的当真是一生不可得,还会被人骂——“得了疯症哩!”
这是一个商池席卷天下的时代,每一个人都叫嚣着千万亿万的梦;这是一个儒林当家做主的时代,每一个人都遵从着秩序带着心灵的镣铐在功名里喜悦。这是一个秦淮歌舞几时休的时代,每一个人都为偶像尖叫。这些对于非梦想家很重要,但对于梦想家而言,只是时光虚度。
“后来,家里嫌我终日无事,要我娶了妻,继承了铁匠铺。我为了躲避,就把铁匠铺搬来了离家有千里的乌兰城。本想有了妻,有了铁匠铺,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空闲还能作一幅画。可是你看看,我娶了一个什么玩意,人家都说妇唱夫随,我这是夫是妇敌呢!”
“哎,你这么一说,我这个孤儿倒是比你好多了!”吴七枝竟没心没肺的大笑了起来,最后,那笑里渐渐有了泪花。
“当世艰难!当世艰难!有时候我都想拜入商池会门下,学得金钱神功,传闻金钱神功炼到最高境界,就能坐在世界首富的宝座上”
“不画画你甘心吗?”
“可是谁都不想被离婚说三道四啊,即便将离的是个唬娘们,丑女子。我依然不想说离婚。婚姻是一生一世不重来的一场纯洁!我非常的崇拜卓文君和司马相如那对夫妻仙”
“那你当初还草草的结婚?有时候选择了错误就始终都是错误”
“哎”
“和愚昧且有异心的人谈真情,除非自己不怕自己多付出。可是这点你显然做不到,你媳妇拿你一点东西你就开始计较了”
“她哪里是拿我一点东西啊!你看我这屋里,就只剩打铁的工具了。我原本那个好风箱,都被她拿回她家给换成漏风的了!”
“感情的结永远都是旁人解不了的,自古劝和不劝离。武道再高也怕感情扰”
“”
“别想这些不开心了,我要走了——”
“那你可记得来取刀啊!”
“哈哈,记得!”
出了赖子花的铁匠铺,吴七枝去寻赵财主家去了。毕竟“夹生帝”的藏宝图是从赵财主家丢的,吴七枝来乌兰城的目地就是来探赵财主府。
但吴七枝不知道的是,这赵财主,实际上是乌兰城中商池会里唯一的分塘主。那么,今夜又能平安的夜探赵财主府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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