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不舒服。小琳，你看，那熊孩子还踢了我一脚。”

    郑丘琳递过条毛巾：“小孩子又不是故意的，这个月才刚开始，没准他们下次来就落定。”

    杨雪接过，将灰擦掉：“每次都是你的运气好，客人都好爽快。”

    又有一个中年男人过来，郑丘琳去接待，三言两语就走。

    郑丘琳说：“你看，我也是这样。现在是开学季，看车的人多，买的少。”

    杨雪说：“是啊，等午饭时间已过，人更多。我上个月的绩效都没完成，压力好大。”

    郑丘琳拉拉她：“这个月不是才开始。看那边，有个客人是开着超老款的小康来的。”

    杨雪也马上挺胸站直，又有点泄气：“人家肯定看沃尔的，那么年轻。沃尔的底薪高，福利也好，你说我们能不能跳到那边去？”

    郑丘琳做出嘘声的手势：“别让经理听到，听说昨天去开会被站着训了一个小时。”

    一个沃尔汽车的销售员端着纸杯迎上来：“先生您好，欢迎光临沃尔汽车。”

    方木接过，哦了一声。什么也没看，就往左边走去，沃尔汽车的销售也不意外，还是保持微笑：“请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郑丘琳说：“杨雪，腰挺直，注意曲线，这个小帅哥肯定是小康的铁粉。他们几个吃饭都还没来。这又轮到你。”

    来人穿的是家居服，脚上一双休闲鞋，二十岁左右，学生样，腰弯着，表情呆板，扫都没扫经过的沃尔汽车一眼，也没看那边的长腿销售美女脸上的微笑。

    他停在外面的是十年前就停产的车款，身上看不到任何的饰品，表面简单，随兴，这样的人，一般想的东西比说出来的多。

    感觉没什么劲，又是个酱油，杨雪心生厌烦，撇撇嘴：“我看他爷爷才是小康的粉丝。你去吧，让给你。”

    她一动不动，总不能让客人就这样干巴巴的走进来，经理去吃饭，要是看到，肯定得挨批，郑丘琳只好迎上去。

    杨雪突然有点后悔，这样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不起眼，但是有一点，肯定不会磨叽，不成就不成，万一成了，就非常爽快。

    可是话都说出去，而且郑丘琳已经迎接上了客户。

    郑丘琳还未开口，方木伸出一根手指：“不要说话，我不问，你不要开口。”

    郑丘琳的笑容有点尴尬，心想，拽什么拽，有本事去买沃尔看名车啊，看什么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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