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旭身上方木就发觉太不对劲,同样的体型,为什么差距那么大?用地球的标准来看,完全不科学。
营地大门口,已经竖起火把,火把烧的咔咔响,散发难闻的气味。
方木累的直喘气,跟周旭打了一场,身上又多了伤,那时还不觉得,现在就是火辣辣的疼。
有句话怎么说,自己约的人,再难看也要玩下去。出来玩,最要紧是担当。他下定决心要深入这场冒险。
进去右边摆了张大桌,奴隶们排着队,轮流把白天收集的东西放上面。
“这个不行,今天晚饭没了。”
马上就有一个倒霉的奴隶被护卫拉走。
“嗯。放那边。”
“这个凑合,放这里。”
后面还有几个大筐,东西分门别类的放进去,桌子后坐着两个人,漫不经心的看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旁边打下手的是两个女人,也是蓬头垢面,昏暗的火光之下,难见面庞。
方木看清,营地里还有不少女人。比男人少,听说女人都在营地做活,不出去搜集物资。
轮到方木,桌后的人看了看。
“不错,还是个完整的电器,可以,这个奴隶,晚饭加一碗。”
方木想到早上几十个人用一个碗喝汤,有些反胃,又兴起抗拒的心思,寻思找个借口不吃。
晚饭果然也是如此,全部人用一个人喝汤,不同的是多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看着像土豆。
他随着人流缓慢向前,心想这东西,会不会有毒,到底要怎么说呢?
感到身后有动静,一个瘦干的人正捅他,用手。方木奇怪的看向他,那人凑过来小声说:“那汤是用后面的果树叶子煮的,喝了对你好。”
这人在注意我,早上就注意到!方木一下子就明白其中的关窍,也小声问:“有什么用?”
那人一笑,露出突出的黑乎乎的大门牙:“你不要怕脏,回去再说,我叫肖老四。”
方木点点头:“我是方木。”
前面的人吃完,拿着小土豆走了,轮到方木。
他心一横,那肖老四总不是想图点什么,肯定还指望他活着,前面那么多人都喝,包括护卫也在喝,他端起碗仰口一倒,满口苦涩,碗中的渣滓进入口中,刺的喉咙生疼。
有带队的护卫说:“这个奴隶多一碗。”
大勺子又舀了一碗。方木也不矫情,硬着头皮,几大口喝完,虽然种种不好,却是身上感到一暖,有点舒服,就连伤口处的疼痛都减轻,真神奇。
二话不说,他从旁边的筐里拿了个黑土豆跟着人流走。
还是那个房间,中间的吊锅仍然冒着热气,有护卫进来往锅里丢了几根树枝,又往下面放了些粗大的木柴。
“劳驾,让让,这我兄弟,有点事说。”
肖老四本来在他身后,不知怎么现在才到,把原本在方木旁边的人挤到一边,紧挨在方木左边。
方木也有点期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这个迷雾世界,他也是初来乍到,什么事都是两眼一抹黑,正是需要有人讲解的时候。
他朝肖老四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肖老四见他还拿着那土豆样的东西,指指道:“小方兄弟,那叫猪果,看着像土豆,吃着就像以前的猪肉,这是营地最最实在的食物,管饱。”
方木诧异,擦了几下,看着干净些,咬下一大口。
草,还真是猪肉味,问题是生猪肉啊。
腥!真腥!
满口的腥气,不过,现在没得挑,要么吃,要么不吃,何况旁边人都注视着,不要太出格,方木嚼了几下就吞下去。
肖老四看着他,说:“老哥我对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