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搂紧,在小姑娘的头发上亲了一下,这姑娘连头发都是香的,勾人。
“要去哪里吃饭?”方非尔抬头问骆斯衍。
骆斯衍抚着她的额角,说:“你想去哪里吃就去。”
“好。”方非尔笑起来。
最后选了一家方非尔常去的餐厅,吃饭的时候,骆斯衍先剥了几只虾在碗里给方非尔,让她多吃点,说:“慢慢吃,不急,吃好了我再送你回去。”
“队长,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啊?”方非尔问他。
“后天,”骆斯衍看着方非尔,半天,他舔了舔唇说,“你跟我回家吧,冬天了,一个人睡着冷。”
“嗯。”
方非尔点头。
吃完饭,两人再去看了场电影才回家,跟以前一样,方非尔先去卸妆和洗澡,收拾好后她就回房间床上躺着了,等骆斯衍也洗了回来,房间里就开着壁灯,小姑娘背对他侧着身睡,头发铺在枕头上,他上床,挪过来摸上小姑娘的腰,整个人贴了上来,把小姑娘搂在怀里。
“尔尔。”他轻声喊着。
方非尔垂眸看着他的手臂:“嗯?”
“我跟你道歉。”他说。
方非尔微微一怔,过了会儿她转过身来抱住骆斯衍,额头贴着骆斯衍的颈窝,点头:“我也跟你道歉,我太软弱幼稚了,看着那些舆论全部指向你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保护不了你,我不该跟你闹的,对不起队长。”
“我不在乎那些。”骆斯衍吻住她的额。
“嗯,我知道。”
方非尔蹭蹭他的颈窝,声音轻若初夜雪,“队长,我真的好喜欢你。”
“看着我的眼睛说。”
骆斯衍往下挪了些,手掌扶上她的脖颈,拇指一遍遍摩挲过她的耳垂,手指按进她的头发里揉着,那双桃花眸子清晰得如同星辰,柔情似他。
“我爱你。”
最简单也最深情的表白,因为太喜欢太珍视眼前的东西了,一句我爱你便足矣。
骆斯衍深深地望进她的眸子里,一点一点地吻下来,方非尔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凑上去回应,两具生疏许久渴望对方的身体很快便热了起来,骆斯衍把她压在身下,唇舌纠缠,抵死缠绵。
睡衣脱得很干净利索,方非尔被男人弄得浑身瘫软,意识就跟飘在空中似的,耳边全是男人渐重的气息和她嘴里泄出来的喘声。
可能挺久没做了,一碰到对方的身体就敏感得不行,前戏做了没多久,骆斯衍感觉自己热得快要bàozhà了,看着身下的小姑娘脸颊一片潮色,双眼雾蒙蒙地瞧他,他便俯身贴下来咬了咬小姑娘的唇。
小姑娘被某个东西烫了一下,身体就颤得不行,在昏沉模糊的意识里拉回一丝理智,小姑娘推推他:“今晚你节制点,明早我约了医生做检查,得起早。”
骆斯衍好生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抬头看方非尔:“医生?”
“嗯。”方非尔答着。
骆斯衍沉沉呼出来了一口气,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便皱起了眉头,手往下,贴住方非尔的腹部,眼睛里都是迷雾:“真有了?”
“有什么?”方非尔纳闷。
“娃啊,咱俩的。”骆斯衍的眼睛都直了。
“你信网上那些报道干嘛,都瞎写。”方非尔说。
“是不是真有了?”骆斯衍问着急了。
“没有,”方非尔笑起来,“我胃不好,去例行检查而已,你都戴套做,哪会怀孕。”
“有几次不也没戴就做了。”骆斯衍说。
“那是你都弄在的外面。”方非尔说。
“要是意外呢,”骆斯衍捧着方非尔的脸,神情无比认真又有些严肃,“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