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叉叉啊啊啊。
圈圈叉叉哈哈哈。
没完没了啦。
没完没了啦。
做完,洗了个澡出来,方非尔软绵绵地趴在他胸膛上,手指习惯xìng地轻轻敲着他紧实的腹肌。
“你什么时候走啊?”
骆斯衍揉着她的头发,“明儿还能陪你一天。”
“哦哦,那我们去哪儿?”方非尔问。
“回家。”骆斯衍说。
“家里有什么好玩的?”
“玩的方式多了去了。”
“也正好,”方非尔说,“过几天我得去拍个节目,周奇让我先别出去露面,节目播出前不能被人黑。”
“你经纪人到底站那边儿啊,有人想黑你也不是谁能控制得了的。”骆斯衍说。
他一个大男人自在惯了,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反正他自己知道就行,前些年在部队里练新兵的时候,他xìng子冷,除了训练时该说的话,其他的没什么必要也不会浪费口舌,对待新兵还尤其严格,整得一帮新兵蛋子每天哭爹叫娘,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打听到他是将军的儿子,这事儿就在新兵队伍里传开了,大家都在背后嚼他舌根子,说他仗着父亲是上将就目中无人,能进特种部队肯定是靠了父亲的关系,话能有多难听就多难听,但他懒得拎人教训,谁爱说谁说去,最后到底是把这帮新兵蛋子给练服气了,全丫的都不敢吭声。
“签了合同的,一切听从节目组安排。”方非尔说。
还挺有职业道德。
“什么节目,去哪儿拍?”骆斯衍问。
“军事教育节目,去你们西南军区的侦察连拍。”方非尔说。
骆斯衍把人给拎起来,眉峰微拧:“你没事儿接这种节目干嘛,要练出毛病来怎么办?推了,我都舍不得练你,谁敢练。”
“没事的,它有节目剧本,都跟着剧本走,几个明星要练出毛病,节目组不得赔死,”方非尔说,在骆斯衍颈窝里蹭了蹭,“而且到了那儿,不忙的时候我还能去看你。”
骆斯衍轻轻地低叹一声,搂方非尔在怀里,“后悔跟我吗?”
“不啊,”姑娘摇头,“有什么好后悔的,我要是后悔了,你怎么办?”
“你要真跑了,我就找个地儿一个人过得了,”骆斯衍说,却又笑起来,“但是你似乎跑不掉,折腾大半天最后还得跟我。”
“为什么呀?”方非尔问。
“因为你是我的小媳fù儿,早被我定下来了。”
方非尔一头雾水,骆斯衍自个儿抱着人家姑娘乐了好半天。
“骆斯衍你傻不傻,”方非尔也笑,还没见骆斯衍笑得这样开心过,“但还有件事我一直没敢跟你提,怕你……”
骆斯衍立马惊起,眼神凝着,“你跟别人对上眼了是吧,告诉我那人谁,揍死他丫的。”
“瞎吃什么飞天醋呢你,”方非尔笑着打他,“就是我偶尔会做一个梦,梦里你穿着特种作战制服,一qiāng打在我心口上,那种感觉很真实。”
骆斯衍稍稍一怔,随后拥紧她,温声细语地哄:“只是个梦,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别怕,我的小宝贝儿,我会守你一生平安喜乐。”
“嗯,”方非尔咧嘴,“队长你好ròu麻呀。”
男人骨子里少见的那点傲娇出来了:“这是我对你的爱。”
说完话,两人还没什么睡意,都是咖啡惹的祸啊啊啊啊啊。
某人又兴致高涨在床上玩了起来。
圈圈叉叉嗯嗯啊啊哈哈。
各种叉叉没完没了啦。
没完没了啦。
……
累了一晚上,两人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