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城内的敌军开始半夜起来修补,半夜进攻停止了,所以可以修补。
不过这个现象很快就被张辽发现,那接下来晚上也不能放过他们,晚上也会安排人攻击。
负责防守这个门的守将叫马延,已经被搞得黑眼圈满脸,就要像熊猫一样了。
马延来到张郃跟前,拜倒在地上,哭道:“将军,我们支持不下去了,曾经一起吃饭的兄弟,十个已经去了五个,如今遍地伤员,没有能力再支撑下去了,请将军想想办法,给我等一条活路。”
“混账,马延你居然敢说出这等叛乱军心的话来!”张郃大怒,“我曾经说过,让你们自己选择,是你们自己要留下来的,如今怎么回事,害怕了?”
马延抬起头,盯着张郃道:“将军于我有恩,我马延的命就是将军的,为将军奋战到最后一刻,我也没有怨言。”
“既然如此,何必再说那么,回去守城!”张郃转过头去,看似生气,其实是不忍心,这些自己手下的亲兵们,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好战士,忠心耿耿,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张郃也不想让他们送命呀。
马延回到:“我不是为了自己的命,而是为了部下兄弟们的命,虽然将军你不愿意听,但是我还是要说,这广昌城已经守不住了!”
马延说得是歇斯底里,本来他以为说完这样的话,会换来张郃的暴击,结果并没有。张郃很安静,转身走开了,留下马延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城外的张凉,已经来到了张辽的阵前,同时,身后准备了三千精锐士卒。
“今天就要破城,不要再等下去了。”
命令下达,大军蜂蛹而上,朝着城墙上那个已经坍塌成一个斜坡的缺口而去。
“杀!”
带头的是管亥,他被荀谌关了几天,被憋坏了,一肚子的气,现在正好拿前方的敌军来出气。
管亥双手拿着大刀,冲在最前面,大步踏上碎石斜坡,几步就冲了上去。
上面守军数支长矛刺了出来,全部被管亥大刀砍断。
“全部都去死吧!”管亥暴躁起来,基础技能碎岩击乱砸,把堵在路口的守军士兵全部都干掉。
很快就一路畅通了,身后的士卒紧跟而上,纷纷登上城墙。
城墙是两边通道,管亥往左边杀了过去,那些守军抵挡不住,纷纷后退。
刚从城门口赶过来的马延,双手大斧,挡住了管亥的去路。
管亥一看,是一员武将,于是出声问道:“我乃是渔阳侯座下先锋大将管亥,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马延便是!”
“如今城已破,何不放下武器投降?”
“先问过我手中的铁斧同不同意。”马延舞起大斧就朝着管亥劈了下去。
“早就防着你!”管亥也不是傻子,大刀也毫不留情就砍过去。
管亥心里记着张凉给他的嘱咐,如果碰到张郃,那要小心点,多防守少进攻。除了张郃,这个城里面的人应该都不是对手,所以上来就是勇猛的力拼。
“哐!”
一声巨响,刀斧相交爆发出来一丝火花。
“哈哈哈!”管亥发觉对方力气果然不如自己,甚是高兴,轮起大刀就是追着砍杀。
马延这种将领,武力也就70几,怎么可能会是管亥的对手。
武力原本就不济,再加上这几天马延守城已经耗费了全身精力,如今更是一个空壳了。
被管亥三刀,逼迫到了城墙一角,已经没有退路,而且双手的虎口已经被震裂,鲜血淋漓。
“今天就是报答张郃将军恩情的时候了!”马延大叫一声,朝着管亥猛扑。
“找死!”管亥大喜,一招海底捞月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