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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往,人潮涌动,街面上流光溢彩,纵使有再大的怨怒也烟消云散了。

    曾天问说:“和你爸吵了一架,为什么?”

    窦学儒说:“不为什么?”曾天问知道他还在生气,也没介意,说:“总得为点什么吧?”窦学儒说:“还能为什么,就是刘浪给我的那个游戏机币害的。”

    曾天问这才记起,昨天他和窦学儒到欢乐街音像店租美国大片,途经游戏机室,刘浪刚从游戏机室出来,看见他们两人,便叫两人进去玩。曾天问说不会玩,刘浪硬把一枚未打完的游戏币塞给窦学儒。

    曾天问说:“那你没解释吗?”窦学儒说:“解释有什么用?他信吗?如果他信,就不会动手打人了。你爸爸打过你吗?以前他从不像这样的,现在动不动就发火,谁受得了!”窦学儒鼻孔出着粗气,咬着牙一字一顿,似对他爸有血海深仇似的。曾天问劝道:“你呀,也不用这么恨你爸。你换一角度想想,你爸爸还不是为你好。”窦学儒说:“不就是没考好惹他心里烦吗?我又不是没努力。他觉得我没考好,伤了他的面子。”曾天问说:“你该理解你爸爸才是。”曾天问惊异自己哪来这一套说辞,像个小大人似的。窦学儒说:“可我感觉好像在牢笼里一样,自从进了初中,我爸就天天逼着我学呀学,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面前的草丛中,飞出一只萤火虫,一闪一闪地,像天空深处的星星。窦学儒觉得有趣,想把它抓住,却从手边飞走了。

    “多想像这只萤火虫一样呀!”看着小虫飞远,窦学儒无不惋惜地说,“你看,它们多么自由呀!”

    曾天问说:“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是学生呀!学习就是我们的事。”曾天问倒不觉得学习是一件多累的事。窦学儒说:“除了学习,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多姿多彩的。”

    曾天问也赞同他的话,他也很羡慕那些会玩的同学,可轮到自己,不但学不了那些玩法,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笨拙。就拿打球来说吧,每当他看到那几个同学举手投篮的动作是那么娴熟,转身动作那么潇洒自如,他发自内心的自叹不如。

    曾天问说:“天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窦学儒说:“我不回那个鸽子笼!你回吧。”窦学儒赌气出来,这个弯一下子转不过来,他觉得不能就这样回去。曾天问说:“不是回你家,今晚到我家休息。”

    月儿快升至中天,虽然明天不上学,但窦学儒感到有些困意了,趁着月色随曾天问离开了火猴山。

    窦守成听了林雪梅的一通埋怨后,也有些后悔。虽然儿子没考好,但在期末这个阶段,儿子也尽了力,每天晚上都学到近十点。窦守成明白自己太急功近利,但不急又怎么能行呢?冲刺从八年级结束就开始了。儿子首战失利,自己的小动作的遇挫,使他心里憋足了怨气。

    窦守成早早起了床。临出门,窦守成向早已起床复习的林雪梅交待:“呆会儿,你把儿子接回来。买菜时,到白云庵路去看看,那里补习班多些,给窦佳丽报个名。”

    中考成绩刚出来,前来问成绩的学生和家长络绎不绝。有几个学生的估分与实际分数有较大出入,其中有两个成绩较好的学生。因为时间隔得久远,那几个学生对自己做的答案已记忆模糊了。家长却不怕麻烦,执意要查看试卷,即使一门花二十块钱也愿意。这是关涉人生命运的考试,窦守成作为班主任,也鼓励学生家长去查分。

    又复习完两个章节,林雪梅才放下书来到曾天问家。进门后,见周淑芬已煮好面条,给两个孩子端上桌子,见林老师进来,忙招呼坐下,要给她盛面。林雪梅忙说已过早了。俩人在两个孩子身边坐下。

    林雪梅说:“不要再呕你爸的气了,你爸也不是要存心要打你的。从小到大,你爸动过你一根手指吗?你要原谅你爸的过激行为。”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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