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一言不合就把末将押解到此?不知大王可有圣上旨意?可有兵部手谕?”
端木郁垒冷笑道:“本王杀你,何须旨意?”说完,他摘下头盔丢给身后亲卫,然后托起右手冷声道:“请我细柳营军鞭!”
麾下部将听令,赶紧将执行军法的军鞭请了上来。
端木郁垒抓过铁鞭,扬鞭就朝陈渊的身上抽了下去!
只听一声惨叫,这位才刚挺直脊梁骨的楚南都指挥使又被抽趴在地上,差点昏死过去。
端木郁垒面无表情道:“这一鞭,本王打你纵容部下私扮匪徒,滥杀百姓。”
紧接着,端木郁垒又是一鞭下去,眼里没有丝毫情感波动:“这一鞭,本王打你乱收苛捐杂税,兼并土地。”
两鞭下去,陈渊早已哀嚎着昏死过去。
端木郁垒犹未解恨,咬牙道:“给本王泼醒!”
有部将从村里拎来水桶,直接用水浇在陈渊头顶。
陈渊呻吟着清醒过来,再没有了刚才的硬气。他拼命爬过去,想去抱端木郁垒的小腿,却被端木郁垒一脚踢开。不禁伏在地上哀嚎道:“大王末将知罪了,求大王饶命啊”
可陈渊话音还没落,端木郁垒又是一铁鞭抽了下来!
“这一鞭,本王打你克扣军饷,鱼肉将士!”
“这一鞭,本王打你陷害忠良,构陷尉迟明德!”
“这一鞭,本王打你吃里扒外,私通象国!”
端木郁垒手中铁鞭不停落下,而且越抽越狠。到最后,那陈渊竟被端木郁垒用铁鞭活活抽死!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被这位霸道藩王用铁鞭抽的血肉模糊c没了人样,孙立与那名假扮土匪的千户早已面无人色。
孙立爬到端木郁垒的身前,朝着端木郁垒拼命磕头道:“大王,末将也是奉命行事陷害尉迟将军,也是陈渊指使小的做的啊求大王饶命!”
“求大王饶命!”那五十名假扮土匪的士兵也赶紧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端木郁垒冷冷望着眼前的那些人,面无表情道:“太祖与无数英烈浴血经年,才从蛮夷手中夺回江山c重新缔造了一个泱泱华夏。可这才过去多久,就被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给糟蹋得乌烟瘴气。本王虽无王考开国辅运之功,却有守土巡边之责!这一幕幕人间惨剧就发生在本王眼皮底下,你们说,本王该如何处置?”
“杀!杀!杀!”麾下铁骑同时举起战刀,一时间煞气直冲云霄。
有躲在家里偷偷观望的村民终于看明白,这位从天而降的金甲“神仙”原来是为他们做主来了,纷纷走出家门围上村口。他们并不知道端木郁垒的身份,只是见他身披金甲,便纷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请大将军为我们做主啊!”
端木郁垒下马,亲自扶起靠前的几位老人,转身对部下道:“把那个女娃带上来。”
部将奉命带上来一个女人。那女子虽然衣着华贵c面容姣好,可一双眸子却空洞无神,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娘亲!”老人的两个孙儿赶紧从他们阿翁的怀里跑过来,抱住了那个女人。
女人看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愣了片刻,眼里终于有了光芒。她抱紧两个孩子,终于凄厉大哭起来。
端木郁垒叹了口气。他走到那两个瘫了成死狗的家伙面前,用刀鞘拍打着二人的脸,冷冷道:“郑千户,你抢的女人,为何会在孙指挥使的府中?”
两人只顾着磕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位老人佝偻着身子跪倒在端木郁垒身前,呜咽道:“大将军,请为小老儿做主啊”
端木郁垒把老人扶起,望向村民,叹息道:“都起来吧。”他似乎有些厌倦,转过身对手下落寞道:“将一干人犯尽数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