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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的,朱慈并不想总是这样将所有的人致于死地。
有些时候,杀人并不能解决问题。
但眼下这般局势,好死不死的穿到了明末,又几乎处于绝对地狱级别的难度下。
也只有杀人才是最为立竿见影的办法。
“圣上!冤枉啊,那些东西绝不是草民的啊,肯定有人栽赃陷害!”
黄仲廷似乎还没明白过来,他们家怎么就冒出了玉玺龙袍。
似乎还不知道栽赃陷害他的人就在他面前,傻乎乎的道。
说实在的,刚刚嘉定伯才被以谋反罪论处,这特么的粮商也想着谋反。
孟兆祥觉得,就是真想栽赃,能不能换换别的口味啊。
但朱慈可管不了那么多,对他来说,网罗其他乱七八糟的罪名实在是既烧脑,又浪费时间。
况且这些粮商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去挖空心思的正。
如法炮制的罪名,简单高效……屡试不爽。
还有几天?明显没有时间磨磨唧唧了,快刀斩乱麻才是王道。
至于世人的评说,根本不在朱慈的考虑范围内,况且京城的这般局势,无论是心悦诚服,还是被武力压服的人,还真没有人敢于对朱慈说半个不字。
那些主讲是干什么的?本来就是朱慈招募专门为自己洗白的人,这也是他们的工作。
将粮商们压了下去处置。
至于平抑粮的事情,在往年或可为之,但现在物资过一天少一天的情况下,朱慈不得不将其取消。
实行有限度的定额配给制,取消一部分的商品的交易行为。
和当时苏联不同的时,朱慈并没有丧心病狂的将百姓的大部分生产资料和物资都强制回收。
只不过是限制交易,减少短缺物资在民间的损耗,在保证民生的同时,将资源向政府一方倾斜。
这件事情交由倪元璐负责。
介于他能够老老实实的反馈平抑粮政策的问题,而不是选择仍然依然充当豪商的保护伞。
倪元璐的官职也恢复到了尚书,这当然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小事。
……
这些天,朱慈真的很累。
每天似乎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要处理,似乎很难有一会能好好安歇。
每次睁开眼睛面前就有着大量的奏章。
明朝的皇帝不该这么累才对啊,除了崇祯,朱元璋等极少数非要亲力亲为的皇帝外,其他的皇帝小日子可都是过的有滋有味的。
嘉靖忙着修仙,天启忙着锯木头,正德没事就跑出去浪。
为什么这么累?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朱慈自己作的,军政大权全部高度集中,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司礼监和内阁可是为皇帝减轻负担的存在。
内阁被朱慈收了权,司礼监的话……是了,身边除了胡丰主照顾着自己的饮食起居外,更没其他太监了。
然而朱慈在东宫这么些年,还是有一些忠心的侍从的,只不过那天出去的急,不可能都带着。
想着选几个东宫的心腹,重新培养几个心腹,帮自己分担一部分批红的压力,好腾出手来主抓军事。
朱慈暂时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再次准备回趟紫禁城。
“皇爷……今个怎么突然想着回宫了。”这些天一直跟着朱慈宿于军营中,胡丰主都不知道这位爷怎么就喜欢那种破破烂烂的地方。
当然这种话不是他这个做家奴该问的,皇爷的心思又如何能乱猜。
如今朱慈突然想要回宫,胡丰主还是有些激动的,毕竟打小就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