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官却是谨慎中带有一丝畏惧,这也不能全怪他,巴步扎这幅尊荣,谁看见心里都会发憷。查顿可比事务官老到许多,眼见处长下不来台,先是碰了碰处长的酒杯,接着又碰了碰巴步扎的酒杯。
“好了,好了,巴步扎大长老,你不想见就不见嘛,但是我要提醒你,今天我们都是为了国事,个人恩怨最好还是把它放在一边不过话说回来,卡西奥佩娅可是以前廊遥城的王牌飞行员,她如果亲自开着飞机来了,那情况还真不好说呢。”
“你说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要能来又怎样,我们会怕她吗?”
这回不是巴步扎动怒,而是桌上几个辈分颇高的长老在叫板,一个接一个的拍案而起。
查顿身材矮小,别人站起来后,个个都比他高。面对围攻之势,查顿没有半点含糊,用酒杯把桌上的人依次敬了一遍。“快坐下,快坐下。开玩笑,我是开玩笑的,就准你们的巴步扎大长老逗逗乐,我就不能开开玩笑吗?”
长老洞府一片安静,桌上的人全都望向巴步扎,巴步扎直盯着查顿,看呀看的,突然就咧开黑乎乎的大嘴笑了起来,“坐下,坐下,都坐下。查顿爵士既然是开玩笑,大家就不要当真,让我们在进入主题之前共饮一杯吧,就算协商无果,我们也应该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你说呢,处长先生?”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不少,纵使处长不愿意提前饮酒,此时也是无话可说,只能随巴步扎一道举起酒杯。仪式总算进入到比较正常的状态,处长早就熟读过协议内容,对其中关于空中识别区的问题提出不少意见,巴步扎不想多言语,就让身旁的吉马良斯作解释。
米兰达闭着眼睛,从头到尾像个机器人一样。
“米兰达少校,你真是个奇迹。”
说话的人是处长的事务官,米兰达轻轻睁开眼,透过玻璃面罩打量事务官,认了半天总算认出来,这是堡垒里少有的几个男性文职干部之一,布莱尔中尉。
“何来奇迹可言?”米兰达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布莱尔挪动座椅挨到米兰达身旁,“你看你,米兰达少校,现在防护服都不用穿,待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和从前一样,就是稍微稍微瘦了一点点。”
米拉达低头瞅了瞅日益缩水的上围,然后又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摸到脖颈处时感觉有些扎手,眉头一皱,“奇迹个屁,你他妈的少在我面前拍马屁。”
“米兰达少校,我不是我”布莱尔很是慌张,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临行前,同事们都提点过他,米兰达很好相处,只要你赞美她,她就会很开心,可眼下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圆桌下站着好些个奥斯兰堡的军官,米兰达伸起脖子瞅了一圈,“上面怎么搞的,怎么派来的人我全都不认识,马夏尔呢,他就一点也不关心我吗?”
听见少校提起教官,布莱尔压低声音回应道,“米兰达少校你不知道,马夏尔教官和你是同一天失联的,根据我们最新收获的消息来看,教官他已经叛变了。”
“什么!不会吧!”米兰达一向不太关心别人,乍一听马夏尔投敌,感觉真有些始料不及,嘴里不自觉的咬磨起牙齿“若是真的,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
布莱尔痴痴的看着米兰达,如同是一个大男孩发现了他丢失多年的宝贝玩具一般,满脸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米兰达少校,只要有你在,我们奥斯兰堡永远不可能被敌人打败你以前是我们的偶像,今后也是,我始终都相信,你的名字将会和卡西奥佩娅将军一样,只要一出现,就会令敌人颤抖。”
米兰达始终压抑的心情豁然舒展,只需看一看布莱尔无比动容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话语是多么真诚了,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