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我们完全可以向奥斯兰堡发动正面攻击。”
“你知道它有多重要就好。”
“但是,请你告诉我,马夏尔,我去哪儿找钱呢,找钱来筹建足够多的部队?”
古斯塔笑容没了,摇头叹气,一副愁样。
马夏尔愣了一会,“借吧,找商会谈谈,你不是和商会的人很熟吗。”
“我和你也很熟,你肯借给我吗?”
古斯塔的话不可理喻,马夏尔没吭声,总是嘻嘻哈哈的两个跟班,此时不再打岔,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马夏尔。
瑞恩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古斯塔脸上既没笑容也没愁容,纯粹是冰冷的。
“我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让你收到我的确切信号之后再离开奥斯兰堡?”
“我知道,但”
“但什么但,你干嘛擅自主张飞过来,你脑子进水啦?”
面对责骂,马夏尔的嘴唇在轻轻抖动,“你以为叛变都是要计划得井井有条的是吧,我也是临时发现有人偷了数据箱才决定的,来不及和你商量!”
“待在奥斯兰堡可比你找到这个数据箱更有价值。”
“说得倒轻松,你怎么不自己待在那里试试。”
古斯塔撇开黒盒子,一拳挥向马夏尔,拳头打在防护服的面罩上,硬生击出一道裂缝。
马夏尔大惊,迅速捂住面罩,眼看着古斯塔挥出第二拳。
“别打了,你别打他!”
瑞恩忍不住叫出声,叫声惊动了古斯塔,古斯塔停下拳头打量瑞恩,透明的玻璃罩下是一张柔弱且又带有一丝倔强味的面容。
古斯塔眼睛一眨不眨,“你是马夏尔的女人?”
直白的询问令瑞恩吃惊,她的心智甚至还没有到达能完全理解谁是谁的女人这种程度。
“你告诉我,这算是私奔,还是算是叛变?”
古斯塔戏语一出,两个跟班笑了,瑞恩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是我的学员,仅此而已。”
“你给我闭嘴,为了一个女人,擅自离开奥斯兰堡,你还好意思跟我说她是你的学员?”
“你!”马夏尔忍不住了,飞身扑向古斯塔,很明显,从一开始古斯塔就已认定他的行为是在徇私。
一名跟班架住马夏尔,侧身摔扑将他摁倒在地,争端忽起,瑞恩的第一反应是上前相助,刚踏出一步,即被另一个跟班拦腰抱住。
“放手!”马夏尔挺腰蹬踹奋力挣扎。
古斯塔冷冷的看着,看着马夏尔在地上使蛮,马夏尔渐渐没了力气,直到毫无动弹时,古斯塔才挥了挥手。
跟班松开马夏尔,马夏尔喘着气,缓缓爬起身,直愣愣的盯着古斯塔。
二人几乎是面碰面,仅隔着一道随时有可能碎裂的玻璃罩。
“你不需要激动,你只需要证明给我看就行了。”
“古斯塔,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蹉!”
“那好吧。”古斯塔掏出一支充能枪,“把她杀了,把她杀了幸许能证明你他妈的不是一个丢脸丢到家的军人。”
马夏尔一愣,心中的万般思绪全都浮现在了眉宇之间。
为什么要离开奥斯兰堡,说真的,那是因为他受不了了。三点一线行使公共事务,天天带着面具过日子,每次见到高阶长官时的做作之辞,尤其是卡西奥佩娅,还必须用最标准的军姿向她行礼。低声下气,人变得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受不了了,要不是和瑞恩打交道,在她身上看见一些叛逆因子,他很可能还会继续待在奥斯兰堡。这种感觉是很微妙的,马夏尔能体会到他和瑞恩的相似之处,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个叛逆而又倔强的年轻人。
可惜的是,所有这一切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