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赤裸虬结的肌肉滑不留手,只能去抓他的裤腰,纤纤玉指触到吕崇文后腰,她芳心荡漾,忍不住又往下摸了一把。
“孙道友你干什么!”吕崇文一个激灵,赶紧跳开,紧张的盯着孙晏婳。
“咳咳,你叫我什么?”
“孙婳”
“嗯?”孙晏婳斜了他一眼。
“婳儿。”吕崇文见她不依不饶,只好屈服。
“哎,”孙晏婳眉开眼笑,应了一声,声音软软糯糯的,说不出的乖巧,“老吕啊,人家洪丹虽说是从‘欲念之火’的影响范围里出来了,身上可还一丝不挂呢,你这么急着去追人家,等人家清醒过来了,该是以为你关心帮忙呢?还是觉得你有心占人家便宜呢?”
“俺怎么会占人家便宜!俺只是”听她这么一说,吕崇文也觉得不妥,却说不出个道理来。
“还只是什么啊,这里左右没什么危险,等洪丹自己清醒之后来找咱们也就是了。当务之急,是帮她把经文找出来,总不能让洪丹白吃苦头啊!”
吕崇文嗫嚅着,心里着急关切洪丹的情况,可听孙晏婳一套一套的忽悠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磨蹭什么呢?之前咱们不是在‘恚怒之火’里发现了经文吗?这里肯定也有,洪丹应该就是奔着经文而来,才会中招的,咱们赶快去替她取回来啊!”孙晏婳见他磨磨蹭蹭,不住往洪丹离开的方向望,有些不快,加紧催促。
“哦那,谁去?”
“当然是你去了!”孙晏婳故作夸张的怪叫,还抱紧了自己的胸口,被破烂衣物堪堪遮掩的丰硕资本险些挤压的暴露出来,“你实力更深厚,能抵抗影响更久,你不去谁去?难道你是想让我再出一次丑,好吃人家豆腐?早说嘛,哪有那么麻烦”孙晏婳似乎恍然大悟一般,伸手要解开身上衣物。
“别!俺去!”吕崇文只觉头疼,赶紧制止,埋头疾走,跳进粉霞涌动的坑洞之中。
粉色霞光翻涌着,被吕崇文吸进一缕,他只觉脑袋一沉,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在蠢蠢欲动,赶紧集中精力守住心神,同时屏住呼吸,在地面上摸索起来。
吕崇文没有反应,孙晏婳也不着急,仍是静静等待着。
“屏住呼吸就没事了?嘻嘻,傻瓜,‘早春桃’除了加强药物的效力,可是还能帮助药物溶入血液的,而我之前误打误撞,倒是在你身上留下不少伤口呢”
果然,吕崇文屏住呼吸没有吸入粉色霞光,却阻挡不了一缕缕粉霞像蚯蚓一样钻进他的伤口,花岗岩一样坚实的背上,一条条鞭痕尚未结痂,被粉霞包裹,与他的血液相融。吕崇文只觉脑袋越来越沉,眼睛越来越花,一团火在腰腹之处熊熊燃烧,还没等他发觉不对逃离粉霞包围,便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呆呆地站在坑洞中央,双眼通红,满是血丝。
“本来动过直接给你下媚药的念头的,却又怕你清醒之后恨我这下就好了,就算你清醒过来,总不能对我这个‘受害者’发脾气吧,人家还要你负责呢。”孙晏婳见吕崇文如焦躁的野兽一样,失去了神智,兴奋地一跃而起,蹦蹦跳跳的跑进绚烂粉霞之中。“生米煮成熟饭,看你以后见我还躲不躲,看你还怎么往洪丹身边凑。”
吕崇文鼻子抽了抽,嗅到了诱人的女子气息,刷地转过头来,如凶猛的饿虎扑向猎物,喉咙里沙哑的低吼着,直直像孙晏婳冲去。
“别急啊,夫君”孙晏婳脚步一错,轻飘飘的躲开吕崇文毫无章法的胡乱扑击,“嘻嘻,夫君,夫君,还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一个男人,竟然有点害羞呢。”
吕崇文一扑不中,暴躁的怪吼着,转身又扑,伸出仅有的一只手臂,想去撕扯孙晏婳裹在身上的衣袍。
“别这么急色嘛,这件衣服再撕坏了难道让你娘子裸奔去?我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