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化的异物,她想离郑玄更近一点,恨不得钻进郑玄身体里,那坚硬的物体却夹在两人之间,让她觉得不适。洪丹的唇舌仍然恋恋不舍的和郑玄纠缠,挺翘的臀部左右磨蹭起来,似乎想将那异物压倒,却不知仅有两层薄薄布料相隔的敏感之处,一举一动都太过清晰,被她潮湿温热的隐秘之处摩擦两下,比在燎原之火上浇两桶油还要效果拔群,那坚硬的异物非但没有屈服于她的压迫,反而在她诱人的压力之下更加兴奋了,偏要站得更直,腰杆挺得更硬,奋起反抗她的“暴行”。
不知是不是繁衍生存的本能始终烙印在每一个生命的灵魂深处,洪丹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然后像是觉醒了,开窍了,一下子明白了那碍事的坚硬异物应该如何利用。丁香小舌仍不舍得离开郑玄温暖的口腔,一双玉手却停止了对郑玄的束缚,盈盈一握的蛮腰和两条结实修长的美腿弹力惊人,竟然仅仅凭借膝盖和足尖两个着力点保持住了平衡,将自己两只小手解放了出来,一手急切的解除自己身上的障碍,将被汗水粘在身上浸透成深红色的衣裙碎片撕去,一手则紧紧抓住了那在郑玄下身顶起一个小帐篷,强势的突出自己存在的坚硬异物,浑圆的翘臀微微一沉,对准郑玄的腰间就要坐下。
“不行!”在那灵巧的小手握住自己命门的一刹那,郑玄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一个寒颤,头昏脑涨的脑袋竟然强行冲出温柔乡的麻醉,恢复了思考能力。
一个咸鱼翻身,郑玄已经面朝下趴在了地上,双眼不再迷乱,刚刚恢复了清明,却又被慌乱充斥——如果光是亲亲抱抱,应该还罪不至死,郑玄自我安慰着万幸自己临门一脚之前清醒过来,要不然就真的铸成大错,那可就死定了。
“哎呦我去!”
郑玄翻过身来,洪丹却没有停止住下坐的势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郑玄后腰上。郑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要是正常情况下,以洪丹不过八九十斤的重量也不至于把他压出个好歹,可问题是他要害之处充血鼓胀,只能像虾米一样弓着腰,结果洪丹这一坐下,把他压的身子一沉,保持不住姿势,严丝合缝的趴在了地上,还不听话在闹起义的要害命门就这样一往无前的狠狠戳在了坚硬的砖石上,顿时火辣辣的,如同就此折断一般,疼的郑玄眼泪都要出来了。
洪丹犹自不觉给他造成的上万点伤害,急迫的伸手抓住郑玄的肩膀,想要把他翻过身来,却怎么也翻不动,本就神智不清如同母兽的洪丹又急又气,对着郑玄的后背一通抓挠撕咬,虽有一层衣物阻挡,仍是在他身上留下一片牙印抓痕。
郑玄十指死命扣住一块砖石,说什么也不肯撒手,紧咬牙关却发觉舌根麻木,满口腥咸,一张嘴,吐出一大口鲜红血液,这才感觉得到剧烈的疼痛,如同锥心一般难忍。原来方才他翻身逃避之时,洪丹还含着他的舌头不肯放口,郑玄一逃,她“不舍地”合拢牙关,狠狠咬下,险些将郑玄舌头咬断,鲜血直流。
洪丹还在急迫的抓挠着,想将突然又不乖了的“猎物”制服,郑玄却是上面也疼,下面也疼,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自己招谁惹谁了?被这个女流氓按在地上欺负不说,想收点利息还受了这样的“致命伤”,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要是能再坚持坚持,不放松原则,不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吗?真是肠子都要悔青了。
郑玄向前爬去,却被洪丹拎着腿像小鸡仔一样轻易地拽回来,他死命扣着地面,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污血,却就是不肯松手,打定了主意就算洪丹砍了他的手,他也要用牙咬着地,打死不回头。
“孙晏婳!吕崇文!那边两个是叫这名字吧?!要是实在记恨我骗了你们,现在就剁了我,不然就赶紧救我,再这样下去太他奶奶的煎熬了,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还有没有活人啊?!都你大爷的打情骂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