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液,既然如此,刘道友所来为何还请明说。还有,这少年是什么人,为何遭你追杀,也请一并告知。”吕崇文语气郑重平静,浑身肌肉却始终绷紧,隐而待发——刘永毕竟是众人之间实力最强者,一身术法高绝玄妙,加之行径向来乖张,不似善类,他根本无法放下戒心。
“我来此本就没想到会遇到你们两个,不是冲你们来的。至于这小子跟你们没关系,他偷了我的东西,纯属私人恩怨,呵呵,私人恩怨。”提到了神液,刘永警惕起来,语气平淡匆匆带过,不再针对吕崇文和孙晏婳,只希望赶快把两人哄走,唯恐他们怀疑到郑玄头上。
神液?对啊!那些黑乎乎的液体能认刘永这装逼犯如此看重,肯定是好东西,而且就在自己身上!郑玄眼珠一转,想到了自己的筹码,若是抛出神液加以利诱,就不信这莽汉和美妇不心动。
“他说谎了!神液全都被他独吞了不想分给你们如今被我夺来就在身上那大个头只要你救我一命我把神液全都送给你哎呦——”
郑玄主意一出,立刻气也不喘一下的乱嚷,长长一句话机关枪扫射一样一口气喊完,把刘永想瞒下的秘密吐了个干净,说着还抖开背上包袱,从宝气璀璨的一堆东西里掏出一个玉盒。
这玉盒一见光,吓得刘永也顾不得吕崇文这个大敌就在一旁窥伺,身子一晃冲到近前,灵猿探臂将郑玄拎在手里,心里暗自后悔,为何方才追杀之时生出了玩弄折磨这贼子的想法,若是干脆利落一刀剁了,收回神液就走,哪里会惹出这样的麻烦来。心里懊恼着,掐着郑玄后颈的手不自觉的像铁钳一样缓缓收紧,疼的郑玄乱叫。
吕崇文本来只想问明情由,撇清关系好避开刘永锋芒,想来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利害纠葛,却不曾想郑玄竟抛出神液这个烫手山芋,给他出了一道选择题。
刘永斜睨着吕c孙二人,眼中寒意逼人,杀机暗藏,“怎么,你们两个想与本公子争上一争?”
本来实力就略逊一筹,如今更是都伤势在身,急于寻一个安全之地疗养,哪里还愿意主动挑起争斗?吕崇文与孙晏婳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吕崇文读懂她眼中含义,点了点头。
“躲避看门人的追击之时没有去争夺神液,那便已经是放弃了,。你不是说强者制定规则吗?你比我们强,况且神液也是由你一人夺得,就该是你的,我们不会与你争,还请让开一条路,放我们离开。”
刘永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且仍是保持着威胁的神色,冷冷的点点头,侧身让开道路
真怂啊!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刘永宝贝成那样肯定了不得啊,这两个家伙就不心动的吗?郑玄万念俱灰,还想用那什么神液换条生路,哪成想竟然碰上两个胆子这么小的,还没动手就怕了,在祭坛上主动冲撞看门人的气势哪去了?
被人像小鸡仔一样拎着,还是把那玉盒紧紧搂在怀里,郑玄看着小心戒备缓缓靠近的两人,心里不住碎碎念。
吕崇文与孙晏婳小心谨慎的靠近,戒备着刘永可能突然出手——虽然放弃神液的争夺,交换来安全离开的机会,但毕竟两人身上伤势明显,刘永若是心生贪念想要杀人夺宝,恐怕难以应付,不得不防。
互相防备着,两方人渐渐接近,即将擦肩而过。
“等一下!”
孙晏婳突然一声喊,各怀心思的两方都是一惊,迅速拉开架势就要动手。
“怎么了?”吕崇文见孙晏婳盯着刘永提在手里的少年看,一边关注着刘永的动作一边赶忙发问。
“那枚徽记我见过!那是洪丹的徽记,这小子身上穿的是洪丹的斗篷!”孙晏婳指着郑玄领口,急切的看向吕崇文。
郑玄费力地低头看去,原来一直不曾注意过的斗篷领口之下暗藏徽记,被刘永拎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