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伦敦西空军基地,一群联合王国一流的科学家们围绕着一架通体黝黑的飞机不断的指指点点,不时更是会爆发出强烈的议论声。
对于科学家们而言,这架飞机的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不管是飞机那让他们感觉脑海中盲点爆炸的流线形外壳,还是那本应现在还只是存在于理论上,今天突然从脑洞里跳了出来的涡轮式飞行引擎的实物,这飞机上的每一寸都让这群在欧洲学术界呼风唤雨的大学者们心里像是住进了上千只短毛猫一般,百爪挠心的恨不得立即把这飞机拆掉。
是的,这帮科学大佬们此时几乎是人手一把大板手,就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大家伙拆成一堆零件。
“我认为这机翼的活动部分的质量太高了,一定是用了特殊的动力布局去提升了动能!”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学者举着手大声说到,他的言论一出,立即附近一圈的人都点头认同,并且喊道:“对对对,动力布局,记下来!记下来!”
一块大黑板被他们竖立在一旁,听到了人群的喊话,立即就有两个比较没名气的学者跑去把动力布局的项目写上,提醒着他们拆飞机时需要留意。
真正的科学家去拆东西时和中学生爬着把手术刀杀青蛙时有什么不同?除了脑容量不一样以外,那就是真正的科学家在把东西拆成零件前都会仔细的把需要观察的事项一条一条的列出,有的时候为了确保一些珍稀的样品不被白白浪费,科学家甚至需要花上三天三夜去不断反覆核对观察清单,以防有任何需要留意的细节在拆解时被略过了。
单是准备好了观察清单还不够,大科学家和熊孩子有两个共通点,那就是无穷的好奇心和手欠,看到有意思的东西不弄成一堆零件是会睡不着觉的。只不过有学位的人在拆东西时会仔细的记录下拆了什么,从什么地方拆下来和拆下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确保拆东西时不会忘记拆它的目的,把东西拆成了零件后尽量的让自己还能把零件组合成原来的样子,这两点就是科学家比熊孩子微微要好点的地方,而唯一能让这两个群体暂时忍住手的只有一个原因——玩拆拆乐的人还没来齐。
“杰利弗博士来了!杰利弗博士终于来了!”
“杰利弗到了?太好了!我们可以开始拆了!”
“来来来!杰利弗博士!请由你来操作拆开这架飞机!”
一个干瘦老者的到来引起了人群的噪动,而听他们说的内容不难知道这姗姗来迟的老者,大概是某位机械领域的大人物,现场的一众科学家和工程师们都在等着他的到来,好带着他们展开把眼前的新鲜玩意拆开。
“好了,好了,不要着急,事情我都听说了,就让我们来看一看这架神秘的飞机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吧。”那被称为杰利弗的老学者淡定的说到,然后他看见人群中的一个学者,说道:“噢,老彼得森你也在!那正好了,你一定已经研究出应该从哪里开始了吧?”
只见那叫彼得森的学者闭着眼点了点头,似乎对杰利弗博士很是不屑,只是开口道:“哼,我早就把这飞机的外部结构都仔细研究过了,看来那发明者是个很有经验的人,拆解的最适合部份就是这里!这个飞机核心部份的维修口!”
杰利弗顺着彼得森的手指看去,确实看到了在飞机近舱底的位置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维修口,而且装的是个压力门,可以很好的保证好门的密封性。
杰利弗第一时间抓住那维修门的把手,很是刻意的看看四周,然后宣布道:“那么绅士们,是我们掀开它面纱的一刻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飞机密封的维修口被一下打开,大量的气体喷出,同时的也有外界的空气涌进了飞机内部。
当想在一个空间内隔绝某一种大气气体时,除了将空间里的那种气体抽空掉以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