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说什么。”

    安德鲁又回头看着休，沉默了片刻后指着地上的印第安人们说：“不管你是他们的人。”又指向詹姆士：“还是他们的人，不要再出现在蒙大拿，否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儿子是什么。”

    接着安德鲁就不管不顾地带着猎手们乘上船离去，有一两个猎手神情复杂的看一眼休，但却仿佛约定一般，都没有去多看霍克一眼。

    整个过程中休一言不发，霍克神色复杂，但也只是静静地看着，维克多面无表情感觉有点冷眼旁观的意思，詹姆士表情则丰富许多，不过几次想说话都被维克多和奥斯顿拦下了，而奥斯顿一会看看猎队的人，一会看看休，再不时瞅瞅地上跪拜的印第安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至猎队的船慢慢驶离了岸边，休才收回目光，转看向奥斯顿说：“你们没有好好看着霍克。”

    “我们有保护好他的安全，而且带着他救下了你们。”奥斯顿看向休无奈地笑了笑说到，而休只是深深地看了奥斯顿几人一眼，随后从腰间拿出一卷的钞票，递向了奥斯顿。

    “呃这还是算了，就像你说的，我们没看好霍克，算是任务失败了。”奥斯顿看着休的钱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但休却只把钱向着他随意一抛，见奥斯顿接住后说到：“不，你们完成的很好，你教会了霍克用他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也许这就是我这父亲永远无法教给他的东西。”

    詹姆士转头看向奥斯顿想说话，却被维克多拍了拍肩膀，然后维克多对休说:“霍克的力量很强大，但他更需要的，是有父亲去照顾他。”

    奥斯顿惊奇地看向维克多，不过维克多只顾着死盯着休的表情，而休看着维克多笑了笑，又看向霍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才发现原来这孩子已经有他胸口高了，休感慨地看着霍克，说道：“是我一直无法接受霍克和我不一样的事实而已，也许他本来就应该过像你们一样的日子。”

    “像我们一样在大山里跑来跑去吗？”维克多怀疑地问到，而休摇了摇头。

    “像你们一样，和家人在一起，不管别人怎么看，一起去面前困难。”休扫视一下奥斯顿三人，然后又看着霍克，仿佛永远都看不够一般，并且说到:“我要带霍克回去东岸，那里有他的家乡。”

    维克多看着休，想了想说到:“我们去西岸。”

    休再次对维克多笑了笑，转身拉着霍克向一个方向离开。

    “吉米！再见了！”小霍克牵着父亲的手回头喊到，而终于没人拦着的詹姆士小跑两步，看着霍克父子的形象，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豪利特男爵，脚步停住眺望霍克父子。

    最后詹姆士也喊到:“再见！霍克！”

    维克多最后看了眼格拉斯父子，又环顾了下周边一圈的印地安人，吧唧了下嘴，伸手拉起詹姆士的手，再扯上还在一脸惊奇盯着他的奥斯顿，向着格拉斯父子相反的方向走去。

    今年的冬天仿佛要提早结束，寒冷的河川上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大大小小的浮冰，河中的小船向着下游渐行渐远，岸上跪着的人依然在叩拜，而一行脚印向着东方远去，另一行则向着西方而行。

    有的人只属于城市中的尔虞我诈，有的人属于无法捉摸的荒原。但总有些人，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地方，他们只是在跟随自己的脚步，去寻找下一处的风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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