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萼正要上前,便被裘千尺再次拦下,裘千尺心中暗笑,先前你的小情郎赢了,你哭的好像不乐意一般,此时听见你父亲要罚他,你又焦急的想要以身相陪,小小的人儿心思倒是真多。
虽然偷笑,但是她口中却也不慢,公孙止说完她就接着道:“慢着!将仁儿抬到大堂去,窦德尔也一起过去,到了大堂再说。”
公孙止面色如烤熟的腊肠一般屎灰屎灰的,裘千尺居然在这么多的弟子面前不给自己一点面子,真是可恨毒妇!更加可恨的是这些弟子竟没有一个询问自己的意思,全都按照裘千尺的命令去做,视自己为无物,这绝情谷还是我公孙家的绝情谷吗?公孙止神色渐渐阴冷面色慢慢狠毒起来。
窦德尔大笑心中莞尔,没想到剧情再次反转,公孙止不仅在裘千尺的面前抬不起头,在众弟子中也没什么威严,就连那公孙元让也没有思考,便跟着裘千尺的命令而行。可见公孙止有多么不堪。
公孙仁刚升起的希望,瞬间被裘千尺一巴掌打回原地,他知道裘千尺要保窦德尔,别说他就算是公孙止也没有办法,心中沮丧脸色难堪。而且他受了内伤短时间内根本动不了,只能静静的由众弟子抬着向大堂而去。
小绿萼自是听出了母亲要救窦德尔,大喜之情溢于言表向裘千尺投向了感激的眼神,本来忍不住想去问问窦德尔的伤势,但是现在非合适的时机,于是便静静的陪着裘千尺尽力取悦她来助窦德尔一臂之力。
众人来到大堂,大堂宛如皇宫王殿雕龙画栋威严以极,堂中两侧摆放着两排大红木椅尽显富贵豪华,两个木椅中间各放置一个仙人台,两排木椅的尽头正对着门口放置两张更高更大的木椅,公孙止与裘千尺坐在了那两个木椅之上。
众弟子将公孙仁安排在木椅坐定退出堂外,窦德尔乘机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腿部的剑伤,手臂上的伤势不大倒不用多管自会愈合。
初进大堂窦德尔便闻到了一股清香,以为点了熏香之类的,可是走进之后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熏香之物,在往四周一瞧,原来如此。
想是绝情谷传了几百年,谷中人士多无消遣之物便浸淫园艺之道,玩花弄草弄出这许多奇异之物,只见堂中四方摆放多种奇花异草,但却只有一股洗神清香,不由得叫人拍手叫好。
小绿萼小小年纪不仅已有大家闺秀之风,而且还极尽聪明伶俐,此时她正站在裘千尺身旁,一来让裘千尺高兴不露自己喜欢窦德尔的意图,二来站在母亲身边纵有急处,她可立即求母亲救命以策万全。
公孙止看众人站定堂下无声后,不提刚才比斗之事,先问公孙仁一行人此去结果如何。公孙仁比斗之事不仅使用不当手段,而且最后还以败告终,公孙止并不傻他知道此时绝非细谈比斗之事的时机,先问公孙仁一行的结果,一来可以凉一凉窦德尔转移视线淡化比斗之事,二来公孙仁有了功劳再谈比斗就有了天然的优势。
裘千尺武功高强于心计一道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而且她也关心公孙仁等一行结果如何,此事事关重大,便不管公孙止的转移大法,静静的听着公孙仁宣布结果。
小绿萼天生聪慧于此道不学自通,自是明白公孙止之意图,但是公孙止毕竟是她爹爹,她此时如果将这件事捅破她爹爹岂不是颜面无从,可是此事不说出来于窦德尔不利,于是只能暗中担心着急。
窦德尔聪明异常又是事外之人,早就看出了公孙止的险恶用心,但是他一个谷中一等奴仆连家仆都算不上,在这里哪有他说不的权利,再说他也看出来这件事分明已经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自己又瞎担心些什么呢?
裘千尺想救自己,公孙止权利受限不服气千方百计的阻拦,不就为了和裘千尺评个高低显示显示存在感,不管过程如何结果都早已注定,肯定是裘千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