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见武夫出来,神色甚是急切,林映雪却淡然自若。果然不出她所料。
武夫出来以后直接领着林映雪和笛儿进了映月楼,却把笛儿拦在了楼下大厅。“这位姑娘,我家公子只见这位公子。”
“我”笛儿还想说什么,却被林映雪一个眼神制止了,用口型交代笛儿。就让她在此等待。
笛儿见了林映雪的意思,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气呼呼的在大厅一处桌椅坐下。
林映雪看着笛儿的脾气,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跟着武夫上了楼。
“公子,这位小公子来了。”带路的武夫通报完就自觉退下了。
见到忘语时,林映雪有些楞了,突然觉得只能用那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来形容他。月白色暗纹长袍,衣垂青色玉佩。头戴白玉长冠,淡眉舒长远。
但忘语却好似没听见似的,依旧自己喝着茶,看着手上的书。
对于忘语的态度,林映雪隐隐约约的能感受到一点,也就耐着性子在一旁等着。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忘语才慢慢悠悠的放下手上的书,抬头看向林映雪,与她说话。
“这位公子真是好耐性,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忘语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映雪,却全然没有起身的意愿。
只有林映雪知道,忘语的笑意底下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如果惹他不快,死的定是她。
林映雪向忘语双手抱拳行了个江湖礼,轻笑着回忘语:“公子谬赞。在下姓月,公子叫我月公子就可。”
林映雪虽然小,但气场却没有被忘语压下。
这让一向不管事的忘语也起了兴趣。
林映雪也不等忘语发话,不急不缓的走到忘语对面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也不顾忘语稍稍惊讶的目光。
她现在可是有条件在身上,随意一点也不会怎么样。
然而对于林映雪的动作,忘语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林映雪的眸子冷了一些。“听说月公子有事与本公子商量,可在下也是第一次见月公子,这有些荒谬。”林映雪听这话,伸手放下了茶盏,看着忘语那不冷不热的态度,笑了笑。可忘语在她的笑里看到了自信。
“月公子有话,不妨直说?是个男人就不必拐弯抹角。”
“既然公子这么爽快,那我们就开门见山,不必废话了。”林映雪慢慢起身,从自己身上拿了一封信递到了忘语的手里。
忘语接过信,发现里面竟全是他这数十载以来的经历,而其中一纸书信笔记十分熟悉,她是如何得到的?忘语猛然抬头问道:“这纸书信你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为何会知道这些事?”
“公子不必着急,这纸书信相必公子十分熟悉,而你的秘密,我可是比谁都清楚。而只有我,可以帮你。”
忘语看着林映雪的眸子里满是不相信,随后又带点讽刺。开什么玩笑,就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可以帮他?
忘语望了林映雪许久,愈发觉得林映雪不可理喻,开口道:“帮我?月公子莫不是开玩笑,忘语不需要别人帮。”
其实帮忘语也是林映雪见了忘语之后才想出来的,现在她心里没底,虽然忘语长相温润,但那双眼太过锐利,如等待猎物的狮子般,随时张开血盆大口。
“我会让你相信。”
“嗯?”林映雪的话让忘语有点意外,这小家伙跟他杠上了?
林映雪温尔一笑,道:“因为我有办法让你得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包括被其他人保的死死的东西。”
忘语诧异,这小毛孩儿把话说的太满了,不过这种语气,倒也让人心悸。
忘语听了林映雪的话嗤笑了声,同时心生不悦,对林映雪的态度也有些差:“利益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