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他们又没得大船,地方也不大,只是三四十几个人,十几间屋子,八九只小船,要绊人,不过是网兜子,竹排子,弹弓子,再没别的办法,这些玩意儿,我与费家两兄弟都懂,没那么容易上当。至于靠着地利之便,水里的东西,我们也只要去看一下,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费健也道:“水里的那些陷阱就包在我们身上,要说玩这个,我费家是他们的祖宗。”
“果真能如此?”方清惊道:“他最担心便是陷阱机关,让人防不胜防,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于明道:“只要将莫山宏引出来,将他擒住,事情就好办了。”
罗二郎道:“那可不好办,虽然我们懂机关,却未必有功夫擒住他,那是你们的事情了。”
“这就足够,咱们群策群力,难道凭着区区几十个人能拦住我们不成?”
胡门道:“但是他们一旦设下机关,只是阻拦去路,莫山宏不与我们短兵相接,那该如何?”
“这样耗下去肯定不是办法,若是有办法把莫山宏引出来就好了。”
“以语言激之,他是个爱武之人,必然会同我们打斗,到时候咱们先埋伏一波人,趁机将他擒住。”
胡门道:“莫山宏此人精明无比,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人,用言语相激恐怕不成。”
“老子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个遍,不信他不生气。”
众人一阵哄笑,方清轻笑道:“这可不行,以言语激之,不是以言语辱之,逞口舌之快。”
“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人讥笑道:“难不成就跟他套白话,恐怕更不出来了。”
李渡闻道:“我有一个法子,只是”
“但说无妨。”
“莫兴弓箭娴熟,可百步穿杨,只要让莫山宏露面,以弓箭射之,使其负伤,势必让他们自乱阵脚,咱们再攻陷那垫子口分舵,岂不是容易的多。”
于明道:“若这能如此,便容易多了。”
莫兴眉头大皱:“暗箭伤人,那是小人作为。”
王奇武道:“我也觉得不妥,毕竟咱们还是去搅扰他们,真是小人行径。”
李渡闻略微低首:“当在下乱说,不必再议。”
方清道:“也无不可,j诸位,咱们既然要去,难免与金桥帮斗上,莫兄若真能将莫山宏射伤,咱们过垫子口就容易多了。总之,我们说明来意,若他们阻拦,就用强,先礼后兵。”
“是,不过一旦发生争斗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也只能作罢!”
“啊,莫兄以为如何?此非卑鄙,你想,他们若设下陷阱,必将我们置于死地,你不伤他性命,已是仁至义尽,不违江湖道义,谁会责你?而且这个办法也稳妥些,倘若他们失了士气,不战而胜,还少许多伤亡,也免得伤和气。还有,咱们不先动手,如此,却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地方了,就是金桥帮龙头严文通也没理由去责备。咱们伪装成客商去拜山,可以说是极虔诚了,他们反而先下狠手,不以礼相待,于情于理,都是他们金桥帮过不去,这只当作反击手段。”
“那做一次客商,可到了断魂崖,被识出了,又如何说?”
于明笑道:“那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留住客人了,我们准备的礼物给足了严帮主面子,这种事,看破他们未必会说破。”
费健说道:“你这不是让人跟你们去送死吗?我才懂了。”
“不,费兄,可不该这么想,我们兄弟明暗两条线,刚才如此说不过激大家,倘若事成,必以重金酬谢。”
“我想你二人与金桥帮也无冤无仇,却为何要惹麻烦?”
“一来呢,是去见识一下,正如刚才所说,要与诸位看看金桥帮断魂崖如何,与那天机楼和三叩教到底在做什么,这可是江湖上的大事啊。二来,我们的确有私心,樊甲子先生想要在这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