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午天道:“万兄,怎有如此闲情逸致?”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万声籁问。
午天道:“这一大早的雾迟迟不散,我发现不了什么,却有些寒意上心,山雨欲来的感觉。”
万声籁道:“你还真是个多虑之人。”
午天问道“昨日派出到丁家村给邓老师送信的人回来没有?”
“那张脚儿从来是个伶俐人,说也奇怪,他怎么还未回来?平常来说,只要一到飞鸥塘,他便第一时间去跟你汇报,难道你没见到他?”
“昨晚巡江归来,没见过他的影子。”
万声籁点头:“可能因为天色晚耽误了,对了,帮中传来信报,三日前发现成老道一行人闯出阵法,过不半日,又有消息传来,他们竟然是从鹿溪关闯过来的,此事”
“这我明白。”午天道:“拦虎沟的密道只有帮帮主和香主及各南部舵口的舵主才知晓,他们为什么能知道?”
“昨日你外出巡江,我与简舵主谈过此事,两件事合作一处,先派出了张脚儿去给邓堂主和赵进送信,后面我们觉得不妥,又派出两人乘小船跟上,接应张脚儿。”
“此事须得如此,帮中最近来了不少江湖上的人物,咱们各舵口虽无法共襄盛会,但把守好各个舵口才是大事,一是进可大展金桥帮的势力不容小觑,二则退以防发生不测之事。然而鹿溪关一事关乎帮中密道,是由经帮主手王香主发到各个舵口,上面签了朱红叉印,十分重视,这帮江湖人物都不好惹,但帮主有自己的打算,如果这次能成功,咱们金桥帮便能立足于川湘滇,分庭抗衡江湖上所谓的大宗派了。”
这二人都是金桥帮的老人了,算是严文通的心腹人物。
万声籁说道:“据我所知,午兄弟入帮已有十三年,比我还早一年,虽然以前不是太过相熟,这么多年,如今又调到同一个分舵,却也始终不知道你的出身来历,不过万某也有些见闻,午兄是否与雁南浮沙门有些关系?”
午天身子忽然一抖,道:“万兄果然见识不凡。”
万声籁笑道:“我见过有人使过浮沙门“拳掌化力术”,可说是独步天下,又见过午兄用过,想来这浮沙门早已消亡十四年,这门绝技早已失传,又听闻你入帮十三年,时候又对得上,故此一问。”
午天冷冷一笑:“不知万兄可否跟我说说你与燕子门的恩怨?”
万声籁手握着渡口上的栏杆,道:“往事几多磨难,咱们经历这么多事,也没做出个大成就来,如今在金桥帮跟着帮主,说不定便能做出一番功绩,名扬一时。”
原来这万声籁天生根骨不强,学习拳脚功夫和兵器技击之术难有成就,但他天生身轻如燕,早年便拜在淮北轻功名师“千步仙人”门下,后来那位老师遭遇不测,下落不明,十六岁的万声籁便被他爹送到了燕子门,因为年纪大了些,燕子门是无论如何不肯收的,他父亲便奔走关系,打点各处,求情恳切,才让万声籁入燕子门当了个记名弟子,三年后,他天赋异禀,被燕子门长老看中,收为了正式弟子,好生调教。
不过这万声籁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之人,骨子里却十分好强,在他拜入燕子门的第八年,以轻功击败了燕子门中的江湖成名的少年弟子,燕子门以轻功闻名,那名弟子自然不是俗手,万声籁与他交缠一百回合,最后使出了“千元归一”的轻功身法,饶出那名少年英豪几招,震动了整个燕子门。这件事一出,有人惊有人怒,那个被他击败的少年弟子反应很是谦虚,说了句甘拜下风便也了了,但是燕子门的长老却看出了很大的端倪。万声籁既然是燕子门的弟子,入门不算久,如何学得到那等高妙精深的功夫。
尤其是那输于他的少年英杰的师父,更是气愤不已,当众就说万声籁所用武功不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