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寨中,卢豪果然与土司谈及此事,却遭土司一阵大骂,最后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郑丰心中暗笑,卢豪将此事说与土司听,就好似在跟人说:你认错了祖宗。
这种话落入谁耳朵里都要暴跳如雷,可惜卢豪关心则乱,只想着要搞清楚事实真相,而忽略了此间的关系。
卢豪碰了一鼻子灰,气闷的坐在藤椅上敲着桌面。
郑丰知道他一定气坏了,也必定气恼自己这个徒弟竟然没提醒他。
但这话总得有人说才行,否则如何惊出那条蛇来?
这种气氛下,郑丰没有上前讨骂,而是在屋舍里晃了一圈,晃到了屋外,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往土司房间里转了一圈。
土司的生活十分简谱……嗯,如果不算家中的十几名苗人少女的话。
他居住的屋舍只有一张床榻和一个衣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甚至连桌椅都没有摆放。
郑丰用眼睛将四周扫描一遍,确定没有其他的隐秘之处。
随后他来到床榻前,上下检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紧接着他又皱眉来到衣柜旁,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柜门,结果看到的东西让他叹为观止。
“p,原来古代的苗人玩的那么大!”郑丰看着衣柜里各种样式的镂空肚兜、草绳以及木竹制成的情趣物品,用力眨了眨他的24k钛合金狗眼,简直不敢相信。
他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开始仔细的翻找起来。
然而找寻的结果令他稍显失望,土司的家中并没有任何关于《巫祝之术》的东西。
“难不成是我想错了?”郑丰挠了挠头,将一根比他手臂还粗的器具丢回衣柜,锁好后退出了土司的屋舍。
也恰巧这时,一名苗人少女鬼鬼祟祟的走来,郑丰避了避,便看到苗人少女钻进了土司的屋舍,随后里面传来了令人难以把持的低呼声。
郑丰暗暗比了个大拇指,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离开土司屋舍,郑丰又来到大厅。
土司院中的建筑都是分开的,屋舍是屋舍,大厅是大厅。
大厅通常都是关闭的,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会开启。
郑丰在里面吃过几次饭,除了那尊石像金身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可以的地方。
等等!石像金身?
郑丰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郑丰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若无头的怪石人像就是巫由祝,那么作为被他囚禁的人,又岂会为他铸金身?就算是被逼迫,有寨子正中的一座已经足够,又为何要在家中摆放一尊,且定期供奉?”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金身石像摆放在大厅中,人人皆看得见,说是最危险的地方也不为过,但土司家中无人敢造次,又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次祭祀,土司特地将它抬出去,又以魈头安置在金身石像的脖子上,这其中定然有什么奥秘是我们不知道的,若能解开金身石像的秘密,或许能够找到《巫祝之术》的线索!”
郑丰心头豁然开朗,他看了看天色,离吃饭还早,便起了心思想要偷进去一探究竟。
可这时卢豪恰好出来寻他,恶声恶气的将他提溜回去,让他的打算落空。
不过他已经找到了方向,眼下虽不能去,但总能找到机会。
被卢豪捉回屋舍,自然勉不了一番训斥。郑丰知道他是在撒气,就由着他了,反正现在二人相依为命,卢豪是铁定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你小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卢豪骂了半天,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郑丰没打算继续隐瞒,低声道:“师父,我怀疑土司有古怪,那巫由祝石像和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