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宇哪有什么心思工作,他只是开着电脑避免星辰和他独处一室的尴尬。当他眼角偷偷瞄到星辰已经睡着了,赶紧起身走过去把星辰抱到了他的房间。
腹黑白看着星辰天使般的睡颜,一个没控制住,上床陪她躺了一会。他只是躺在星辰身边静静的看着星辰睡觉的样子,看到星辰睡的很熟,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便离开了。
再看下去,他怕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拥星辰入怀的冲动。暗自叹气道,“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只怕自己再多待一刻,就真的控制不住要把温香软玉抱满怀了,到时候再发生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他发现,遇到星辰后,尤其在星辰答应和他在一起后,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脱离了控制,他似乎随时都想扑倒星辰,就连思绪也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乱的奔跑着。
第二天周末,白宁宇打电话给白国栋说不去公司了,并强调没有严重的事不要找他。
白宁宇却没想到白国栋和陶野中午突然造访他家,他们看见星辰穿着白宁宇的睡衣,一头乱发的从白宁宇的卧室飘出来,两个人都被震住了。六目对接,星辰也尴尬的愣住了,只听陶野不怀好意的说:“原来是金屋藏娇啊,怪不得工作狂都不去公司了。”
星辰瞅着白宁宇表示很无奈,“你来解释。”
那个冰死人不偿命的冷面阎王淡淡的说:“没什么好解释的。”
陶野和白国栋异口同声的插嘴,“不用解释c不用解释,事实胜于雄辩。”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谢大小姐也不能忍了,星辰是彻底 火了,柳眉倒竖着,怒气冲冲的说:“什么事实胜于雄辩,事实就是我同屋的朋友都不在s市,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是被他挟持来的。”
陶野痞痞的坏笑道:“然后呢,挟持过来,天雷勾地火没?”
星辰寒着一张俏脸,冷声问陶野:“你满脑袋都是浆糊吗?”
白宁宇看着星辰,凉凉的说道:“早就说过了没什么好解释的,越解释越乱,不解释某些人都会无中生有,解释只会更满足他添油加醋的好奇心。”
陶野躺枪,被某些人三字辐射到,他阴阴的瞅着白宁宇,“你是说我好奇心重吗?”
星辰接茬,鄙视着陶野,“他说你是好奇心重的长舌妇。”
白宁宇突然飞来一句,“欢迎回去添油加醋。好走,不送。”他把愣住的陶野和白国栋往门外一推,顺势关门。
白国栋和陶野被关在门外后才反应过来,一边捶门,一边说:那我们就回去绘声绘色的给你们这对鸳鸯填池春水了,让大家自行想象一下冷面阎王是怎么火起来的。
陶野特别强调了一下,“是浑身燥热的火啊?还是无处发泄的火啊?”
白宁宇就跟没听见门外的乱叫声似的,搂着星辰去厨房洗水果了。
星辰听着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匿迹了,她的整个思绪却凌乱了,她想白宁宇这是一副不说不解释,任他们自由发挥,无限想象的架势啊。这还不得被他们讲成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段子啊,她越来越觉得白宁宇刚刚是故意的了,故意歪曲事实,故意诱导陶野他们去学舌。
醉卧温柔乡
要问星辰“正人君子和柳下惠之间差的是什么?”
星辰一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色”!正人君子也好色,柳下惠却坐怀不乱,白宁宇就是正人君子中的“色魔”。
要问星辰“婚后幸福吗?”
星辰会回答“幸福,但她不希望要双重幸福啊!”幸福+性福,把星辰整日弄得晕晕乎乎的。
婚后的白宁宇整日神清气爽的面带微笑,看上去心情极好的样子。
连陶野都说,“自从白宁宇有了星辰,尤其是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