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数百万年,却只仿若弹指一挥间,洪荒世界仍旧是那般生机寂寥,地势山峦起伏,遍地灵花仙草,灵气浓郁似滴,怎奈难有生灵出没,枉付了大好光景正好。
而在西北海外千百米,有处高耸山峦叠嶂,灵气清凉袭人,山内仙药灵根无数,顽石怪柏嶙立,瀑布清溪流淌,端的是处佳地。而在这山峦旁侧峰壁之上,更有“不周山”字样镌刻,气息高贵,乃系天道感应功德金光所赐下名字,引导无穷尽之玄妙。
而就在这不周山中,左右无人的深邃悄然处,乃是方奇山异水佳境,各种草木摇曳,花卉飘香之间,却有两位女子在那儿谈笑同游,一路寻山问水,时而点评几句,作诗吟对,相谈甚欢,可是好不快活的。
只见这两女子,一个身着长袖青纱裙,神情清雅,眉目间化个落梅妆,手持桂枝,青如晓天,仪态万千。另个女子眉眼慈悲,气息稳重,面色仁慈,仿若大地宽厚。道体不似寻常,竟是人身蛇尾,着袭黄裙达尾,腰系灰白葫芦,祥和庄重。不正是月桂与华胥氏来此游玩来了。
此事说来话长。原来就在百万年前,月桂与华胥氏入主太阴星后,便将广寒宫与华胥宫交于红馨与白鹿童子打理,月桂则专心为白雪与姮娥讲道万年,华胥氏也指导指导她们修行,如今白雪已经交感天地,踏足了玄仙境界。姮娥也已修成腹内金丹,入了天仙中期境地,随后两师姐妹各自闭关巩固根基去了。月桂与华胥氏闲来无事,功力也不得精进,便相邀游历洪荒,寻找机缘。自洪荒东南而起,走走停停,百万年间方游玩至西北海。
说来这西北海域虽然无奇,但其外的那座不周山,却是月桂相熟之至的。想当年月桂为护这仙山,曾亲自为其布下禁制,更还在这不周山顶的天池上,留下五份机缘。如今正好到此游玩,想来月桂自有出入法门,便与华胥氏入了其中。才有了此番情景。
眼见与月桂同游,此时目光所见花草摇坠,树林丰茂,可是景色非常,华胥氏心中有感,便道:“姐姐,这不周山如此秀丽精致,机缘众多,却是叫妹妹大开眼界了。”随后摸下腰间的仙土葫芦,“便是先前得的这己土玉髓,就是不虚此行了。”
月桂听了华胥氏这话,不禁摇摇头:“终究是后天五行精华,不似你我甲木,戊土等流。此物虽然珍贵,反是落了个下乘。”
华胥氏扶着月桂边走边聊,听到这话,不禁哑然失笑:“却是姐姐眼见过高了吧,如今世间,除了你我,再有太阳星上那扶桑树,妹子却不知哪里还有属先天五行中的了。”月桂心想如实,也轻叹一声:“是了,便是混沌中,也少有先天本源的生灵,何况如今洪荒呢?”华胥氏点头应是,又道混沌中诸等事故,直让她们欢笑不止。
却道这两姐妹聊天兴趣正浓,脚下步子不知所措,却不觉走往了何处。眼见不知所踪,月桂与华胥氏兴致不减,反而更甚,便顺着这条迷路走了下去。
随着两位越走越深,愈发不知往返,月桂脚下步伐放缓,只觉周围毒瘴缭绕,生机消退,神识感应下隐约察觉不对;而华胥氏眼见林间花草枯黄,树木凋零,大地气息薄弱,也亦发现隐患。
“哪里来的毒瘴,竟然如此厉害,能教这些灵草枯黄,必然是大凶之物了。”月桂眼见周身七彩毒雾缭绕,开口道。
华胥氏道:“如此凶物,差点污了我戊土仙根,当得尽早除去。若待以后长成,怕是要为祸一方的。”月桂点头应是。
随后两位相视一眼,都轻点颔头,各自展开法相护体。月桂催开云光上有青翠桂树招展枝叶;华胥氏座下升起莲华宝座,尽都*绝伦。
华胥氏左右拿捏法诀,不愧为金仙道行,口念句真言,便从仙土葫芦中喷吐出三道戊土之精。月桂与华胥氏寻着戊土之精,眼见过程中身边七彩毒雾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