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渺宗的云渺山的峰上,在那漂浮的白云间有着千万重楼阕,在所有楼阕之上的位置,有着一座大殿浮在云端之上。
大殿的顶上,写着云渺二字,笔力劲道,叫人欣怡。
兼施此时正在大殿的殿前的走廊上面,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子。
“师弟你怎么在外面站着?不打算进去的吗?”女子对着兼施道。
“你说我?我一直都不想进去,里面那些长老太烦人了。”兼施道。
“长老们最近都在闭关,进去也没人说你。”女子道。
“不了,师姐你又不是不知晓我的性子。说不喜欢,就绝对不会去理会的。”兼施道。
“还是那副脾气!”女子道。
“我来找你是为了王鹤谭的事儿的。”兼施道。
“王鹤谭,怎么了?他是醒来了吗?”女子道。
“对,才醒来。”兼施道。
“他怎么样?是不是和那人一样?”女子问道。
“不像,一点都不像。”兼施看着云端下面偶尔飞过的一两只飞鸟。
“他只是个孩子,很蠢很蠢的那种孩子。”兼施道。
“孩子?可他是天煞孤星!他会变的。他和那人一样,可能就是一把双刃的剑。”女子道。
“天煞算什么?我和他差不多。”兼施笑道。
“你知道蔡三他们为什么要把他送过来吗?因为这里有我!我可以教他。”兼施道,“再说他立了天道誓言,他不会那样做的。再说那边也没有第二位那位了!”
“这可说不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女子目光有些凝重的望向远方。
“这!”兼施也是凝起了自己的眉,“是啊!王鹤谭那边暂时就有我来看着吧!”
“嗯,好!小师弟,给你也算放心。”
“嗯,走了。”兼施御剑离去,在天空划下一道长虹。
再说王鹤谭,当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风在外面吹的狂躁,四周总是有些湿冷,寒气在周围环绕,他有一床不算薄的被子,裹在身上的时候还是很暖和的。
王鹤谭发现自己睡不着了,于是裹着被子出了门。
门前的桌上,酒坛被重新的封住了,封的还很严实,没有丝毫的酒气露出来。
王鹤谭把酒坛收进了自己的袋子里面,来到了屋外。
屋子的外面是一张石桌,四只石椅。
连着大路,路边长着不知名的花草,草儿随着夜风吹拂。
在不算美的月光下面,几滴晶莹的露珠闪着光。
王鹤谭看着这些觉得很美。
他和自然万物一样,他喜欢那些东西,那些东西也应该是喜欢他才对。
可是没有,万物好像都在离他远去一样的
“真叫人心烦。”
王鹤谭叹道。
他在自己的储物袋子里面翻找着东西,里面有着一些白云石,还有着一个木盒子,这是这些东西里面特别的。
王鹤谭把木盒子拿了出来,这玩意依旧是黑不溜秋的,豪不显眼。
王鹤谭摸摸了木盒子的底部,心道:“这盒子到底还需要些什么东西才能打开?打开之后了里面又会是什么呢?好期待!”
但是摸了摸之后,又感觉到很是无聊。
于是王鹤谭把这木盒子当做枕垫,垫在了自己的胳膊下面,遂用胳膊把自己的脑袋支了起来。
天上的月亮隐去了,四周的寒气让王鹤谭不由再一次裹了裹自己的被子。
暖意涌上心头,王鹤谭竟然就在外面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边的太阳才慢慢的冒出了半个脑袋。
“嗯——”王鹤谭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