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吧。”
上官月想了想说:
“跟着走一趟也可以,但我们只需跟在后面,没事就不必露面,让他们自己闯一闯,历练一下对他们有好处。”
二人遂商量好,暗中跟他们走一趟,只要沿途没什么事,二人也就不露面了,借此机会回福建漳州家乡,处理一些家中事务。这样他们单独雇了船只,尾随着他们四人的船南下。
一路还算平静,可在济宁换船之时,打听到山东江苏两省交界处不太安宁,二人就留了心,夜间泊船时要船家就贴着他们四人的客船停泊。后半夜客船一有动静二人立时惊醒,见贼人正在行劫,二人先悄悄看着贼人的动向,后来见贼头自舱里出来,安排人在旁守候,贼头正是要引上官枚四人出来上岸,好让守候的贼人劫走客人的行李。贼人正要将船驶离时让上官月二人看的明白,上前将贼人制伏擒下,留下雪莹看守船只,上官月才上岸帮着四人将贼人拿下。
这时地方巡检闻讯赶来,因上官枚有职衔在身,所以将自己的帖子交给巡检,让其持贴将众贼人押解至县里。四人的客船没了船家,又要等待知县下来勘案,只得暂时住下。
知县见捕获了这些劫盗人犯,为地方除了一害,又见有上官枚的帖子,不敢耽搁急忙赶来。见了众人一再的打躬作揖致谢,
“下官被这些劫盗所累,已经受到停职留用的处分,兄台今日助我拿下这些贼人,实在是我的救命恩人。”
上官枚虽说只是七品官,与知县相当,可终究是京官,何况知县已经受了处分,虽见上官枚年纪轻轻,可还是恭恭敬敬的一再恭维着。众人的行李虽然没被劫走,但这些贼人有聚众持械的情节,也算持械行劫未遂。知县安排人将船上被劫客人的行李列了清单,录下众人的证言证词,收缴了客船作为贼赃。知县这才帮着安排了南下的客船,众人才离开。
他们帮知县擒住了劫盗,保住了知县的顶戴,知县当然高兴,回去忙着一边向上司申报,一边审问贼人,追捕贼人同伙,清剿贼人巢穴;为地方除了这一害,船家们也十分高兴,口口相传,让来往的船只都知道,这一带已变通途。
到了扬州,上官月俩口儿对孩子们千叮咛万嘱咐一番,才与孩子们分手转道回漳州。四人在扬州停留了几天,朱岷去天宁寺去访郑板桥c黄慎等人,听黄慎说,板桥先生已经去了江宁,准备参加乡试,朱岷只得作罢。
四人又雇船直抵武进甘家棠村,家里勉强搭建起的几间草房有老管家照管着,虽说破旧,但还能将就住人。见朱岷和弟弟都带着新婚的妻子回家,老管家已是老泪纵横。
兄弟二人一见已近六旬对朱家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连忙以父执之礼叩谢当年老管家救命之恩。失散十年的兄弟带着新婚妻子回家,左邻右舍都过来探望,提起当年的事,人们还叹息不已。
转天由老管家帮着置办了祭拜之物,领着两兄弟带着芳儿和翠儿来到其父母坟前。兄弟二人想到十年前那个月黑风高之夜,父母死于非命,只有尚处幼龄的兄弟二人逃得性命,孤苦无依,若不是有人搭救,也活不到今日。四人不由的跪在坟前嚎啕大哭,朱岷哽咽着说:
“天可怜见,我兄弟二人失散十年,如今已经团聚,今日带着您们的儿媳一起来到二老面前,爹爹和母亲在天之灵也请放心,现今我兄弟二人再也不分开了。”
祭扫回来,老管家问朱岷兄弟:
“二位少爷回来就不会出去了吧?休息些时日,好好将这院子修整一下,家中还有着百十担谷子的地,日后二位少爷在此也可以过安生自在日子。”
朱岷对老管家说:
“我兄弟二人也曾商量过,家中就请老管家照应着,我二人恐不能经常回来,您老就如我们的父母一般,收上来的谷子就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