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山的印象中,能被族长指名道姓要杀的人可不多,而能被族长不惜耗费如此代价,甚至不惜刺杀城主来掩护,也要杀的人几乎没有,此人到底有何能耐,竟然让族长周宏卫如此重视。
不过,从目前程余忍的表现来看,确实有不俗之处,但在周大山看来,还不足以让族长周宏卫如此大费周章。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程余忍的身上,带着好奇,贪婪,奇怪的眼神落在了程余忍的身上。
面对这么多眼神的注意,程余忍目光平静,前世比之危险百倍的场景都未能让自己害怕,就眼前这些小阵仗,还不足以吓到自己。
目光在周大山的身上瞅了一眼,程余忍冷斥道:“周大山,你现在可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
周大山的目光在程余忍的身上扫了一眼,尤其是程余忍那普通的衣着,眼中不自然的流露出一丝鄙夷之色。
“什么人?”
周大山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之色。
程余忍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将手张开,浮现在程余忍手中的是一枚古朴的令牌。
令牌并没有什么奇异之处,但是周大山一看到这令牌,本来戏谑的脸色顿时变了。
“沧澜剑宗……”
周大山张开了口,,带着紧张的说道。
“不错,正是沧澜剑宗内门弟子的令牌。”程余忍面色平静。
周大山脚步不由吓了一大跳,沧澜剑宗,那可是仙宗,凌驾于世俗皇权之上的门派,他们除了在特定时间在各个城市招收弟子会出现,几乎不显现于人前,但是其威名,却如雷贯耳一般被世人所传颂。
一听到这是沧澜剑宗内门弟子的令牌,围着程余忍的人顿时发出了喧哗的震惊之声,显然,他们也未能够想象,程余忍竟然还有沧澜剑宗这等仙家宗门的令牌。
“你是什么人?”
周大山心中也有些惶恐,这一刻,他好似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家族长会不惜代价对付程余忍了。
“你觉的能够拥有沧澜剑宗内门弟子令牌的会是什么身份呢?”程余忍眼中带着深意看向周大山模糊的说道。
周大山摇了摇头,看向程余忍的眼中仍是十分的怀疑:“沧澜剑宗内门弟子,绝对没有你这样弱的。”
程余忍笑了笑“沧澜剑宗的内门弟子确实几乎没有像我现在这么弱的。”
“那你是什么人?”
周大山不由松了一口气。
“但若是我刚被选为沧澜剑宗内门弟子呢?”程余忍淡淡的说道。
周大山神色震撼,忽的响起城主流传,这一次,沧澜剑宗在乾隆之城招选弟子的时候,可是招了一名内门弟子,这可是乾隆之城很多年没有遇到的一幕,难道那人就是眼前这个人?
若是程余忍是才成为沧澜剑宗的内门弟子,那才这点实力,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到周大山与程余忍之间的对话,本来围着程余忍,准备随时进攻程余忍的人的脚步不由的往后退。
毕竟沧澜剑宗内门弟子的身份,可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起的,哪怕这个人杀了城主,那他的罪责,也不是他们能够追查的,毕竟二十年前一桩案件可还是历历在目呀。
二十年前,一名沧澜剑宗的外门弟子不知什么原因,杀了皇帝的儿子,然后皇帝震怒,直接派遣大内高手,将这名沧澜剑宗的外门弟子抓住处死。
不知怎么回事,这件事情被沧澜剑宗的人知道了,然后皇帝直接被罢免,新的皇帝重新选出,也就是当今的燕皇。
当时沧澜剑宗派来的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凡是沧澜剑宗弟子所犯之错,皆由沧澜剑宗自己裁决,人间皇帝,亦不得干预。”
一个沧澜剑宗的外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