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柯和齐声在街边小店一起吃了米线,看时间还不太晚,就商量着准备去看个电影,但齐声接到林总的电话,像是挺重要的事情要约谈。
莫柯在798艺术区走了一天很累,分开后,坐车回出租屋。
她心情愉快的轻轻哼着推门进屋,看到萧萧并没有换睡衣,就在床上趴着睡觉,便收了声,蹑手蹑脚走过去给她盖上毛巾被,在卫生间洗漱了下,贴上面膜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
她有时错觉上把萧萧当作是爱玩爱闹的妹妹,当然萧萧偶尔夜不归宿她也并不会像个操心的姐姐那样过问,有时候甚至还很羡慕她。
只是奇怪她今天很意外的回来这么早,肯定又玩什么花样搞的像是很累。
莫柯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暗中听到对面床上萧萧从床上爬起来,小声的到卫生间洗漱,其间还接了个电话,也是很小声的回应。
萧萧平常不管她睡不睡着,都会像做睡前运动一样的闹她一下,今天却像是很懂事。
她撕下面膜,依稀看到又爬到床上的萧萧用毛巾被盖着头一动不动,不像平常那样张牙舞爪的跟她搞怪,莫柯觉得有些异样。
躺在床上还睡不着,莫柯仰头回想着这一天里,在和煦的阳光中放肆地笑着,和齐声心情愉快的一起牵手,他们在艺术聚集区中闲逛,彼此在心情上更近了些,能心中无所顾忌的依偎着在街上漫步,他们会在树荫下,仅仅深情的对望即知心中的按捺,不顾其他的吻在一起。
齐声的吻已经不那么羞涩的小心翼翼,更加热烈和不再迟疑着的舌尖和她缠绕,他们寻找亲密的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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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的盛开
莫柯在高中时期的暗恋终为黯然,这个创痕在大学时的沉默中静静自愈,毕业后更随着时间的冲淡,已经习惯了在孤单中麻醉自己,躲避在落寞中拒绝一切,像是曾经度过了一生,再无期待。
她畏惧着再次陷入迷失,那像是泥浆浊水冲刷过后的河床,干涸太久的只剩下尘土飞扬。
莫柯发觉着和齐声在一起,愉快起来的情绪正如清澈娟娟的润泽,这像被突来夏夜的暴雨打过的花瓣,熬过寒冷的深夜,迎来新的安然绽放。
齐声轻轻的咬着她的嘴唇,有些轻微的痛感,她无所顾忌着还要更多,她在等待一个不可名状的盛开时刻,渴望着能和齐声一起,那更像是一个迎接新生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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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声买给莫柯一个彩松脂公仔摆件,是个小诺比嗨皮狗,她爱不释手的一路都捧着,公仔的眼神像是齐声傻傻地望着自己。
她望着那个眼神,像是看到一个憧憬着的未来,但并不希望这个朦胧中的期盼也是齐声的礼物。莫柯畏惧着期待,那将也许会是不寒而栗着陷入绝望。
她渴望包装着礼物的彩色盒子,打开的时候欣喜若狂,斑斓的闪耀夺目着缤纷起来,那是她给自己的礼物,当然也会希望与喜欢的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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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夕阳渐沉的傍晚红霞,在齐声的房间里,她已经不在乎临近着的悸动像醉酒后的迷狂,任由着自己像一块磁石那样不由自主的靠近,紧紧地拥抱期待能让阴霾都迅速退去的狂风骤雨。
如果不是齐声出乎意外的中断了她的妄想,她可以任由那个时刻成为畅快淋漓的发生。
在那间小木屋,曾断然拒绝着宁波波的靠近,屏幕上那些照片里欲念横溢的女人体犹如发情的母狮在咆哮,像是即将挣脱开绳索那一刻的挣扎,那仿佛是看到自己,曾希望在伤痕累累的被征服,那却是自己憎恨的沉沦。
莫柯不由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