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上全年级大课的确见过。

    他是那个曾经在学校四处现身的活跃分子，经常会在大课结束后跳上讲台，摆动着长胳膊招呼着大家参加某些奇怪的社团活动，好像他在很多社团都是核心组织者。

    这样的学生往往会比较容易受校教务重视，是所谓具有领导才能的学生，因此也就最有可能被留校任教职，或甚至被视为未来将成为执教管理层的人。

    宁波波毕业后果然是年级中不多几个如愿的留校的同学之一，后来又听说他进了市级体制内事业单位，一时曾成为大家夜宿中的议论话题，所以莫柯对这个人还是有些印象的。

    “你怎么跑这弄起洋气咖啡吧了，你毕业后不是去了市什么联么，同学中那时候听说都很羡慕，或直说是妒忌呢！都知道当初你就肯定会是。。。傲人不群的野心家呢。”莫柯故意用了像是贬义的词，她并不想让宁波波觉得自己会羡慕他。

    她眨着眼睛望向宁波波，她其实对这些过往的记忆并不想提及，只是为了避免显得气氛拘谨。

    “谢谢你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唉，一言难尽啊，真是一言难尽。”宁波波站在莫柯旁边也仰头看着那些照片，有点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肯定就是遮着丑事说不出口吧，我不猜也知道，我替你说了吧。”萧萧在旁边准备开玩笑，莫柯拍了一下萧萧，像是知道她要编的故事类型。

    “别，别，别乱猜，回头我坦白给你们好了。”宁波波不想在这话题上继续，他环望着四周打算岔开话题，突然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

    “哎！对了，我们这还有个神秘空中楼阁，我看上这个旧房子还有这个原因，我带你们上去看看。”

    因为偶尔能坐在房顶平台上面惬意的看看夕阳，宁波波一直颇为自己当初的决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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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柯和萧萧拉着手在宁波波身后跟着，探着头小心着登上在室内角落里一条很陡的红色楼梯，推开因为狭窄而做成稍倾斜面的小木门，他们来到楼顶。

    小小的平台中间堆着些杂物和挂着几块晾晒的桌布，环阳台边上看来是后来新装的铁艺栏杆，挂在栏杆上的花架养着几盆花。

    楼顶的架空平台是房东为了养鸽子而私自搭建的小露台，曾经巨大的鸽子笼已经拆除了，剩下个十几平米的废弃平台，在老旧平房群落中突兀着。

    凭栏远望，目光穿过远处的高楼大厦的间隙，可以看到城市尽头西山的淡蓝色剪影，的确是闹市里难得的小风景。

    莫柯趴在栏杆边上凝神远望，又探身望望楼下，注意到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自己的工作间，心中有些不自在。

    萧萧盘腿坐在晾晒着的桌布阴影下喝着啤酒，突然站起来兴奋地指着远处的楼群之间，那里缓缓的飘起着一大片五颜六色的气球，一阵纷乱亢奋的管乐躁响着传来。

    莫柯和又下楼取了相机再上来的宁波波也顺她的手指方向望过去，各色鲜艳的烁烁闪亮的气球渐渐升空，像是散开在蓝色画布上的斑斓色点，在天空里渐渐化开弥漫着。

    宁波波举起相机，对着两个女孩变换着角度咔咔的拍着，萧萧欢快的凑到栏杆边搔首弄姿着摆姿势，莫柯并没有回避宁波波的镜头，微笑着搂着萧萧，望着忙来忙去的宁波波。

    拍了一会，萧萧走回到晾晒桌布的阴影下坐下，继续喝啤酒，注意到身边自己的手机在震动，她拿起来看看，侧过头又望望宁波波。

    宁波波正拿着手机微笑了下，甩了下垂在前额的发髻，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