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也有火。韦晨曦再也忍不住,一脚飞起,把她踢到庙门外:“臭婊子!吃屎吧你!”
少女跌了个狗啃屎,爬起来,恼羞成怒地说:“好小子,居然敢打姑奶奶,可敢报上名来?”
韦晨曦连看都懒得再看她,随口说出自己名讳。
“韦晨曦是吧?好!我徐北冰记住了!以后有你好看的!”气呼呼的走了。
徐北冰?这么好的名字,却被这泼妇沾污了。韦晨曦摇摇头,徐北冰刚才躺着的地方,有一层两尺宽,六尺长的枯禾稿,像张碎席子似的。看到这碎席子,韦晨曦忽然感到一阵眼睏,竟躺在禾稿上睡起觉来。
睡了大半个时辰,忽然被一阵凄旷断续的歌声吵醒: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扫愁在手千日好,凡尘俗事尽东流。
听声音是在庙外不远,不一会就渐渐近了,最后竟到庙口了。韦晨曦睡意正浓,懒得理它,翻个身继续睡。
忽然,歌声止了,然后就听有脚步声从庙门口走入,最后到自己身边停下,然后是破口大骂:“你谁啊?敢抢老子的床铺!起来!”
韦晨曦感到自己的腰际被踢了一脚,激灵之下,一骨碌站起来,只见眼前站着个胡子拉碴脸醉意,却难掩俊美的青年,背上背把松纹古剑,手里提着个酒葫芦。
心想看来这酒鬼应该这禾稿席的主人,自己不问一声就占了人家的,确实是失礼,当即抱拳道:“抱歉,我不知道是朋友你的,还给你。”
韦晨曦的道歉,完全无效,醉青年怒道:“要是道歉能解决问题的话,我天天道歉!废话少说!出庙外,与我大战三百回合!要是你能赢我,这笔账就一笔勾消。要是你输了,我就打断你的狗腿!出来!”
也不等韦晨曦有何表示,便丢了葫芦,自己先走出去。
世上竟有如此小气之,人只不过是睡了一下他的床铺,就要打断人的腿。韦晨曦无可奈何,苦笑跟出去:“朋友莫气,万事好商量。不如,我赔你些银两吧?大家做个朋友。”
醉青年已走到庙外空旷处,闻言仰天悲笑:“赔?你赔得起五十万两银子吗?”
睡一下床铺就要五十万两?他原以为徐北冰的蛮横无理已经算是登峰造极了,没想到这酒鬼还更胜一筹。心里顿时也火了,喝道:“好!那就手底下见真章!请赐招!”
醉青年打话,飞身扑上,左拳打韦晨曦面门,右掌击韦晨曦胸口。
韦晨曦望后便倒,同时双腿锁住梁岳海双脚,旋身一绞。梁岳海一个侧翻身,险险化解了。
韦晨曦鲤鱼打挺站起来,道:“你是练剑的,拳脚不是我对手,拔剑吧!”
醉青年怒道:“这还用你提醒?”
呛啷一声,反手拔出背后松纹古剑,挽了个剑花,向韦晨曦胸口刺来。
只见剑光如七点飞絮,飘忽不定。韦晨曦左闪右躲,堪堪避过,却瞧不出剑法中破绽所在。
醉青年刺了几下,忽然变招,剑尖晃动,分刺韦晨曦双脚,然后剑尖直撩上。要是被撩中,韦晨曦就要被开膛破肚了。只见他一个后空翻,双脚一合,用鞋子夹住剑身,然后放开,脚跟两个后踢,踢中醉青年胸口。
醉青年呛呛倒退两步,韦晨曦已翻身立定,笑道:“你输了。”
醉青年面如死灰,良久不语。忽然疯狂大笑:“输了哈哈我又输了哈哈我这辈子就他妈的没赢过!”
忽然横剑抹自己脖子。
韦晨曦大惊,飞奔上前,一脚踢在醉青年手腕,将剑踢飞,沉声道:“何事这么想不开?”
梁岳海苦笑:“为什么不让我死?你又帮不了我,说有什么用?呵”
说到这里,突然神色一变,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