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秦文泽后,我心情放松了许多。看到昏倒的秦文泽有仲秋陪着,我这个孤家寡人只能四处闲逛。
不知道是不是徐至善给我算的卦太灵验,自从他给我算卦后就厄运连连。本来只是离开北京市,在北京郊区的山里观测地形,没想到误打误撞进了古代的墓穴,多次差点命丧于此。而现在我甚至身处北京市区,在高档别墅的地下室就经历了一系列不可解释的离奇事件。如果不是徐至善算卦的原因,那么就是秦文泽在为我招霉运。
我在地下室又扫视了一番,确认除了那口水缸外没别的东西了。仅仅是一口水缸就能在悄声无息中把秦文泽处理掉,我不得不谨慎对待这间看似毫无特别的地下室。
秦文泽已经醒了,坐在地上抱着仲秋,用手指挑逗猫玩。旁边立着一个手电,正朝上放光。他抬头轻佻地看了我一眼,说:“怎么样?地下室还不错吧?我告诉你啊,当时修地下室的时候,还是我监工的。”他骄傲地举起双手。“是不是特别大气,特别有设计感?”
我忍不住回了句:“你监工的?怪不得,连你自己都掉到水缸里去了。”
秦文泽好像没听出来我的讽刺一样,平静地放下双手,反过来问我:“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水缸里吗?”
“为什么?”
他神秘地一笑,让我走近一些。我怀疑有诈,但还是抵不过好奇心,认定秦文泽不会谋害我,便小心翼翼地一步步靠近他。到了秦文泽面前,我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秦文泽对我勾勾手,我火道:“去你的,老子既不是狗,也不是断背,你勾引老子干嘛?”
他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让我再走近一点。我和他的距离此时不到一米,已经超过了正常交流的限度。难道他又被什么东西蛊惑了,或者说这里有个污秽,把秦文泽上身了?
我决定上前确认一下。
刚迈出去一步,一只苍劲有力的手突然在我的后脑上一按,把我扣到了水缸里。那股恶臭的黑水扑面而来,我猝不及防,喝了一大口,脑袋瞬间空了。
秦文泽果然中邪了!
秦文泽的力气很大,我的头死命挣扎也推不开他。我反手抓在他的手腕上,用力向上拔,企图让他松手。直到我被水灌到鼻子里,无法继续呼吸时,才感觉到后脑的手松了松,我这才一仰头出了水面,连脸上的黑水都顾不得擦,转身就一脚朝秦文泽踢过去。
这一下没踢中,被秦文泽给躲过去了。我还没准备好下一招时,就听见秦文泽哈哈一笑,拍着我的脑袋说:“逗你玩呢,别生气啊。”
我任由头发和脸上的水像瀑布一样滴在地上,满脸怒气地瞪了秦文泽一眼。可能是秦文泽良知突然被唤出来了,他不再嘲笑我,而是一手抱猫,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嘴上喃喃道:“这孩子,不会着凉发烧了吧?水确实挺凉的”
我在心里暗叹一声,一口把嘴里含的黑水吐在他的脸上,装作痛苦地趴水缸边上干呕,留下满脸唾沫和脏水秦文泽在原地发呆。
或许是我的演技到位,秦文泽没有发怒,他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t恤,转头问我:“我的大帅皮衣呢?”
我指了指水缸,没说话。
他歪了歪头:“算了,反正一模一样的衣服还有好几件。”
说完,秦文泽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把仲秋吓得缩了缩脖子。我心想这猫那么有灵性,怎么被一个喷嚏就吓到了?
秦文泽肯定是感冒了,我正想开口提议先到客厅休息,却被秦文泽抢先开口:“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掉水缸里吗?”
他的表情一本正经,我把目光看向他,示意他快说。
秦文泽没有回答,而是又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落水